没这个资格了。
而能在这么多新人导演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从过审到入围
这条路到底多难,其实不用怎么渲染,就可以博取到足够的眼球。
如果在挖点诸如本届戛纳一共有多少作品符合新人导演资格,或者是多少部入围没入围的加一起的作品数量之类的。
这片通稿背后可是一大块“有待开发”的资源。
但饭得一口一口的吃,才能把这个足够引爆新闻版块的消息的剩余价值完全挖完。
可饶是如此
光是这篇通稿,就已经足够让看到这条消息的人
精神一震了!
“叮铃铃”
凌晨3点,许鑫迷迷糊糊的接到了一个电话。
连眼睛都没睁,摸起来电话,他咕哝了一句:
“喂。”
“哈哈哈哈哈!三金!三金!获奖了哇!出来喝酒!喝酒!”
“爬!”
许阳的声音混合着音乐的躁动传到许鑫耳朵里后,困成狗的许鑫直接来了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然后勉强睁开了一支眼,把手机调成了静音,防止这些大半夜不睡觉还不知道在哪搂着大姐姐玩的怂货继续骚扰自己。
两眼一闭,一觉到了天亮。
睡醒之后,他先是看了一下墙上的表,接着就拿着手机往卫生间走。
可刚坐马桶上,看到了手机里那几十条短信后就愣了。
什么情况?
然后,他就在马桶上蹲了半个钟头。
一直蹲到腿都麻木了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我特么
得奖了?
直勾勾的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青年导演许鑫斩获戛纳金摄影机奖的新闻
一直到屏幕变暗,他都没回过来神。
走出卧室下了楼,就看到了老爸、大哥和大嫂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安安静静,直勾勾的盯着他
“”
“”
“”
见许鑫下来,三人互相看了看,许大强笑眯眯的开口:
“今天想吃甚,爸给你做。”
“”
许鑫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
“脑子有点乱,甚也不想吃”
“呃”
许大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许淼也不知道说啥,甚至凭心而论,他觉得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弟弟变化好大。
大到他都快不认识了一样。
最后还是张倩倩提了个比较具有建设意义的意见:
“咱们要不要做个奖杯陈列架”
许大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做做做!做一面墙!”
许鑫嘴角一抽
老实讲,他自己现在都处在一个似梦非梦的状态里,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忽然得了个看新闻好像很难获得,一个人一辈子就一次机会的奖项。
可听到这话后,还是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
“嫂子,就一个奖杯,随便放个地方就行了爸,可不敢做一面墙啊!不够丢人的“
“丢甚人!?这是荣誉!你懂撒!”
说着,许大强已经左右看了起来。
接着忽然一指家里头那放着电视的墙体:
“这墙拆了,该成玻璃哇!玻璃墙!里面放奖杯!谁来家里看电视,都能看见三金的奖杯!”
“呢看行”
许淼也点头。
许鑫赶紧摆手:
“别别别,那是承重墙!敲不得哇!”
“啊呀,那是个甚承重!咱家是立柱嘛!就这面墙了!三水,给工程队打个电话哇,来家一趟,看看怎么弄”
“好!”
“”
许鑫一下就无语了。
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面玻璃大墙,里面就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奖杯的丑陋模样。
赶紧摆手:
“爸,别弄!呢不要!”
“不要撒嘛!一个又不丢人,以后总能摆满嘛!”
“摆满!?”
看着自家这百寸索尼家庭影院还都显小的墙体
我的爹啊。
你是要累死人吗?
你当电影是啥?跟放屁一样拖个裤子就能蹦出来一个?
就算能那这一面墙少说没二百个奖杯下不来吧?
就按照我每部电影至少拿4个奖来算,我也得拍50部?
呢似你亲儿,不似你仇人哇。
当呢是驴吗?
“哎呀,呢不要!丑死咧呢去工地咧。”
“不吃饭哇?”
“不吃咧!”
原本获奖的喜悦被老爸这社死一样的改墙计划瞬间戳穿,他无语的摇头,穿上了鞋走了出去。
出门的一瞬间,看到了昨天因为送几个工人去矿上,而有些泥泞的车子,阳光照在脸上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