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恰当。
但和这老大哥一聊起来天南海北的事情,尤其是知道了这位竟然是95年从北影导演系毕业的学长的时候……
哎哟。
可遇到亲人了。
俩人意外的有共同话题……并且,许鑫看得出来,这位于老师也有个表演梦。
一顿饭吃的甚是愉快,最后反倒没烧饼什么事了。
到最后,酒喝完了,又就着饭店的茶壶开始喝茶。
聊着聊着,就聊起来演戏的事情了。
“其实我们这也是一场戏剧,小许你懂吧?”
于慊叼着烟,手里端着茶杯莫名的有些感慨:
“以前老先生说过,这像不像三分样。以前不理解,觉着……说相声其实就是个耍嘴皮子的活……不是我不尊重啊,是当时年轻时候真就是这个想法。可后来赶着学赶着演……忽然发现,这行其实和表演是一样的道理。”
“都是一个人物。”
喝的同样红光满面的许鑫说完,于慊就点点头:
“对对对。”
说着,他开始扒拉手指头:
“装傻、充愣,你得先把自己演进去,观众才会信。并且不能卡……这不是我吹啊,有时候我们这个就跟话剧一样,演的活更精细。你懂吧?我们是通过嘴,把观众带入到我们这个演出里,绝对不允许ng,也不允许走神熘号发挥不好。一场下来,观众的精神头,都得在这里。”
他夹着烟的手指点了下自己攥着拳头的右手。
意思是把观众都掐到手心里。
“那谦儿哥您喜欢这种感觉么?”
“喜欢啊,谁不喜欢?”
于慊的眼睛亮晶晶的:
“在舞台上呼风唤雨!我让你笑,你就笑,我让你鼓掌,你就鼓掌。这不就是喜剧的魅力么?”
“唔……”
许鑫想了想,说道:
“但我觉着,就论表演形式而言,相声更像是表演的台词方面的展现……”
“对。”
于慊应了一声:
“我们靠的就是一张嘴嘛。你看,就最简单的“嗯啊这是”,这捧跟的活,得合辙口。儿砸,啊!儿贼,诶!一句一句的,你都得顺着这个辙口来。在这方面来讲,不是吹啊,我是觉着,我们特么比话剧演员都牛比,知道吧?
演员说台词的时候要可以有情绪,用表演去带动。但我们不行。我们是固定的几个表演反应,但中间得通过语言来调动观众情绪。说白了,你要说演个东西,我们不如人家。但你就……咱就比方说吧,读剧本,形容个东西,这活,我们能来的时候,别人真不见得应的住。”
听到这话,许鑫点点头:
“要么说,这也是门艺术呢……语言的艺术,还真一点都不为过。”
“是呗……就论通过语言来表述,我们不输任何行业。但一个人也就端一碗饭,一个大表演门类里,就语言这一块,其实万变不离其宗……”
“嗯嗯……”
俩人就这么聊。
守着茶杯,两包烟这么一聊,就聊到了十点钟,饭店都关门了这才出来。
中间包括相声的历史,表演的认知,杂七杂八,五花八门。
给烧饼聊的都直迷湖。
但俩人却都觉得挺痛快的。
最后约着下次喝酒喊着一起,因为于慊这边演艺圈的朋友也有不少,什么拍《杀破狼的吴惊之类的,下次大家凑一起好好喝一顿……
最后互相留了电话号,这顿饭才算完美收官。
至于烧饼……
唉……
……
9月12号。
西影厂要启动一部明年的献礼片的消息,在圈子里传了出来。
但外界没什么反应。
西影厂又没什么一线的明星艺人,粉丝们也不追捧。
所以这消息只是小范围的传了出来。
只知道是献礼片,但具体什么类型暂时还不知道。
但……实话实说,圈子内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西影厂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西影厂了,而大家伙也都知道明年是个大年,都知道明年是献礼片的天下,身为老牌电影厂,在怎么落魄,这种时候肯定也不会错过的。
但也就仅此而已。
虽然听说这次西影厂组建的都是拿过奖的“一线”团队。
但问题是这些“一线”都是猴年马月的一线?
一群老家伙了。
所以,没起什么风浪。
除了一些想熬出头的演员奔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表明了接触意向外,其他的人真没什么动静。
而西影厂看样子也不急。
一些对于宣传比较敏感的推手公司也看穿了西影厂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