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概念来讲,《风声就像是中考,为的就是考上好高中,拼了命的努力。而雪见呢,像是高一……随随便便就混过去了。宫二,就是高二,马上还有一年就高考啦,这是改变命运的机遇,所以要开始努力学习了。而这个……就是高考了。”
因为只有一份,俩人又是一起看的。
看到了名字后,刘一菲喃喃出声:
“《暴裂……无声?”
“嗯,许鑫的原创剧本。打腹稿时,我俩还没在一起。可完成的时间却是去年年底。林林总总算下来……三年多。”
“……”
“……”
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人那吧,不管是剧本还是什么,都恨不得今天开题,明天就直接写完。
准备个什么角色,恨不得今天去试镜明天就开演。
可到这两口子这,一切似乎都是论年来算的。
这种夸张的计量单位……不知道怎么回事,放到俩人身上……或者说成就上,反倒显得理所应当了。
刘一菲翻开了剧本扉页:
“单亲妈妈招弟杨蜜饰演的儿子意外失踪在西北的苍茫黄土之上,为了寻找儿子,她不得不以一己之力,与一个庞大的集团展开了抗争。人性、兽性、母性……她只想要她的孩子回家……”
“招弟……这是什么名字?”
“许鑫他家那边的风俗,第一胎要是个女孩的话,就会起这种名字,希望第二胎是个男孩。”
得到了解释,俩人微微点头,继续翻开了第二页。
然后……
大车店、羊嵴骨、袒胸露乳给孩子喂奶的招弟……
倒还正常。
俩人很自然而然的展开了联想。
可是……当看到李水泉把招弟按到桌子上,开始脱裤子要上招弟,而旁边的一群男人却只是叼着烟围观的时候,刘一菲忍不住抬起了头……
“这……尺度这么大?”
“看到要强*那段了?”
“嗯……”
“不会那么露骨的,他舍得,我还不干呢。”
杨蜜随意的摆摆手:
“你俩继续往下看。”
听到这话,俩人开始阅读起第一个大故事片段。
简短的说,就是招弟不同意煤矿征地,在加上她在外面不知道和哪个男人生了个野种回来。
村里人都瞧不起她。
因为她一直不同意征地,村长出了个招,让光棍李水泉强*了她,生米煮成熟饭,然后组成一家后,由李水泉签字同意征地。
结果招弟也不是个好欺负的性子,李水泉要强*她,她就拿桌子上的羊棒骨捅瞎了李水泉的眼睛……
许鑫的文字有一种……很特别的质感。
当俩人看到了“招弟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锋锐的筒骨,眼睛绿油油的,惊慌中带着凶狠,就像是一只呲牙咧嘴的母狼”这段描写时,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不用杨蜜说,俩人继续往下看。
接下来时间线跳跃,孩子长大了,招弟也因为故意伤人,不得已只能“割地赔款”……
一点点的看。
然后……
一点点的,眉头越皱越紧。
看宫二的记事本,俩人没花多久的时间。
可看这一本《暴裂无声的剧本,在这种全程鸡皮疙瘩炸起的状态下,整整看了快一个小时。
就这还是因为许鑫在这部戏里没设计过多的对话,反倒有着大段大段的渲染描写的原因。
如果对话在详细一些,可能俩人看的还要久一些。
可当看完结局时,俩人还是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这……这个结局……”
听到刘知诗的话语,杨蜜耸耸肩:
“很讽刺,对吧?最纯真的东西,刻录下了最残忍的真相。”
“……”
“……”
二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刘知诗就跟几天没洗头一样,挠的头皮飒飒作响:
“这剧本……太冷血了。看的我头皮都发麻那种,非常的不舒服。你打算什么时候演?”
“不知道……”
杨蜜很实在的摇头:
“我俩聊过,我一直在和他说改剧本结局的事情,但他偏偏不改……我就特别讨厌这个故事。因为这是根据一个真实的事件改编的,故事原型,是许叔叔的朋友。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呢。可如果他不改结局,这故事……至少我要准备这个数。”
她再次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年,回陕北生活,先把自己晒黑,去掉身上所有那种城市气息。包括方言、口音,以及那种上矿下矿留下的痕迹,包括各种生活习惯……但我一直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