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
因为对方不会配合你用力。
所以,三个人使了吃奶的劲,才算把人落到了许鑫背上。
老徐很沉,至少200。
许鑫就这么扛着他,气喘吁吁的往有卫生间的那个客卧走。
来到了床上,看着四仰八叉的老徐,他喘息着摇晃了下身子。
“爸,今晚客厅的灯就不关了,万一他醒了之后,口渴在找不到水。”
听到女儿的话,杨大林点点头:
“好。”
接着,帮他盖好了被子后,一家人才走了出去。
“你也休息吧,桌子一会儿我来收拾。”
“咱俩一起。”
许鑫摆摆手:
“我看看那剧本去,还挺好奇的……你不用管我了,我上暖房。”
“都过去的事情了还看了干嘛?”
“哈,你就别操心了,我来吧。”
安抚了下妻子,他一指桌子上的茶杯:
“帮我泡壶茶拿到暖房就行。”
“干嘛?还挑灯夜战啊?”
“看完呗,你也知道,我喜欢这个故事。”
“想自己拍个山寨的?”
“我是那么下作的人么?”
许鑫翻着白眼走了出去。
而到底心疼女婿的杨春玲和他一起出来,俩人开始收拾火锅。
很快,桌子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许鑫又往炉子里添了几个大块的煤,往桌前一坐,展开剧本继续在那看。
杨蜜给他拿了茶叶,又提了一壶水过来的。
顺带还拿了个烟缸。
“水的话自己看着点啊,别一直坐在炉子上……窗户给你开个口?”
“嗯。”
许鑫低头一边看剧本,一边应了一声。
见状,杨蜜索性把茶给他倒进了茶杯里,然后等水烧开,帮他沏好,又把水壶挪到了炉子的边角让其保温后,才离开。
最后又来了一趟。
拿过来了一包新的烟,还是撕开封口的。
刚才忘记拿了……
保证老公能在最专心也是最舒服的状态看剧本,她才彻底放心的出了玻璃暖房。
而许鑫也不吭声,就这么一场又一场的看着剧本。
一斤酒还不至于让他不省人事。
虽然头有点晕,但大脑的思维这会儿还是挺清醒的。
并且,因为酒精的涌入,让他的脑子里有种思维发散的飞快,各种杂乱的念头五花八门不停从脑子里进进出出的错觉。
以至于这剧本里的每一段话,他似乎都能想象到某个画面,并且各种杂乱的拍摄手法同样能把这些画面拼凑成一段……晕晕乎乎五光十色镜头在脑子里回荡的既视感。
很闹腾。
但也得到了不少的启发。
而这一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被尿憋的受不了,站起身来时,他才有种腰酸背疼的感觉。
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机……
发现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的2点05分。
“……”
看了一眼憋着尿彻底读完的剧本,他想了想,直接收拾了一下剧本,和那杯已经冷掉了的茶水走进了屋。
把身体里的水放空。
又补充了一大杯浓到不像话的浓茶后,依旧没有困意,但那种宿醉的感觉逐渐变化成了一种……混合着一些头疼感觉的麻木后,他走进了书房。
实话实说。
这剧本……
他已经不满意到家了。
故事肯定是个很不错的故事,但他在里面处处看到了一种《东邪西毒的晦涩味道。
和他所信奉的电影拍摄理念相驳斥。
就比如说这里面的一个故事吧。
在宫二死后,一线天和叶问在香江有过一次相遇。
相遇的时候,是在餐馆,一线天想和叶问过一下手。
原本,他是用钉子钉住了象棋盘上“帅”这枚棋子,告诉叶问:
“能让我动这颗棋子,算你赢。”
而叶问则告诉他:
“我没兴趣。”
一线天继续问他:
“听说咏春有个八斩刀,号称棍无双响,刀无双发。听着吓人。”
叶问面对他的逼迫,问他是不是想看。
一线天告诉他想听。
并说明千金难买一声响,他手里那把剃刀已经十年没人碰过了。
叶问告诉他:
“我可以试试。”
一线天又问他:
“你拿什么听我的刀?”
叶问拿起了一双快子。
剧本上写着的是“只听见凌厉的刀锋声,结束。”
接着,下一幕就变成了一线天和叶问一起走出了餐馆。
从此,一线天封刀。
显然,他输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