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训到了凌晨……今天就没来。我估计他得缓几天,他一受了什么屈,就喜欢自己一人待着,不喜欢和外界接触。尤其是这次,他打肄业说相声开始……这是第一次大型商演……”
“观众是不笑吗?还是忘词了之类的?”
“没笑。这活就温,它适合细咂摸慢慢品。见基本功的一个活,不太适合大剧场……”
“……”
杨蜜这下无语了。
而许鑫想了想,问道:
“他现在在哪?”
“应该在家呢吧。反正昨晚就没回来~”
听到这话,许鑫看了看时间。
11点多钟。
他这按按摩估计还得大半个钟头。
于是对烧饼问道:
“你下午有演出没?”
“没,今天是晚上。”
“你给大林打个电话,咱们吃饭去吧,安慰安慰他。”
说着,他扭头问道:
“咋样?”
杨蜜点点头:
“行啊。那你去按摩,我回家把暖暖和阳阳带上?”
“还按什么摩啊,算了吧。”
许鑫心说这孩子指不定受多大委屈呢。
啥大事儿啊?一场演出而已,演砸了就砸了,哪个学徒没犯过错?
至于把孩子拎出来,发个微博,全网道歉?
孩子的自尊就不是自尊了?
更何况,岳芸鹏专场,看的就是岳芸鹏,谁真指望一个去年才刚下了学,才说几个月相声的小孩能震撼全场?
这不扯淡呢么。
你这把孩子单独拎出来。
您老人家清高了。
孩子呢?
兴许是这几天因为暖暖和阳阳上学的事情弄的有些敏感,前几天还在琢磨自己怎么做个好父亲,结果今天就看到了一出反面典型。
他显得尤为抗拒。
听到这话,杨蜜点点头:
“那行吧……饼,你咋来的?”
“公交。”
“那走吧,上车。你搀你许哥一下,他这两条腿算是废了……”
“那姐您是没瞧见,昨天练哈克深蹲的时候,许哥可来劲了。”
“就你话多!”
许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呲牙咧嘴的往车上走。
好容易“挪”到了车上,烧饼这才给郭琪麟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他直接开了免提:
“喂,林林,你在哪呢?”
“饼哥,我正坐车往师父家里走呢。”
“……啊?”
烧饼有些惊讶:
“你去大爷那?”
“……嗯。您有事啊?”
坐在后排的烧饼就听开车的杨蜜说道:
“那你和他说,一会儿谦儿哥那见吧。”
听到这话,烧饼应了一声:
“我和许哥蜜姐在一块呢,你要是去大爷那,那我们就去找你了,咱一会儿马场见吧。”
“啊?……来干嘛啊?”
“许哥和蜜姐还挺担心你的。”
“……”
郭琪麟那边顿时没音儿了。
“喂?”
“……诶,在呢,饼哥。我没事儿,能耐不够呗,找师父取取经,回去继续练。这到礼贤可不近,您跟许哥怹们说,别来了。下午不是还得演出呢么,您也别折腾了。”
听到这,许鑫伸手问他接过了电话:
“喂,大林。”
“诶,许哥……许哥,您别来了,我真没事儿。不用来看我,我下午想和师父待一会儿,那边来这还怪远的。”
兴许是真不想让他折腾,郭琪麟直接主动堵住了许鑫想说下去的念头。
听到这话,再联系到烧饼之前说的“他一个人待着”的话语,许鑫想了想,说道:
“那也行。我这边其实也没啥事,本来就要找你一趟,给你办个北影的出入证,不是对演员感兴趣么,去旁听的……”
“您先别办了,我以后可能也没啥空去听课了。这次丢人可丢大了……嘿嘿……我得好好再练练,多说相声,可不能再丢人了。”
他用最满不在乎的语气,一句话说了两个丢人。
许鑫其实听出来了。
但这会儿他却没说太多,只是应了一声:
“那行吧。多努力肯定是好事,不过身体也不能落下。别跟小时候似的,一有什么压力,嘴就停不下来了知道么?减肥是个长线的过程,这都坚持这么久了,再半途而废可不成。”
“嗳嗳,知道了,谢谢您关心……”
“好,就这样吧。”
“嗯嗯,您先挂就成……”
电话挂断。
杨蜜问道:
“咱不去了?”
“不去了吧……掉头,把我送回去按摩,你们姐弟俩自己安排。”
“……合着我跟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