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自动手，那她就只能借刀杀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恶心。”杨屹盯着沈念沁的脸，狠狠地说道。

“谢谢夸奖。”沈念沁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接着伸出手，缓缓握住了杨屹了手掌。

“总监，这些东西你先看看。”y敲门后，便捧着自己查到的东西，快步走了进去。

季筱陌见状，一边惊叹于y的效率之快，一边立刻伸手接了过去。

看着资料上反复提及的一个人，季筱陌疑惑的问道：“商棋？这人是谁？”

“他是商家现在的管事人，也是凌子悠的丈夫。”y回答道。

“你说的商家，就是那个古董世家？”

商棋是谁季筱陌不知道，可如果是商家，那她心里就有谱了。早在斯诺学习的时候，上课的教授通常会把能去商家的会所参观的机会，作为一学年的奖励，授予表现最好的几个学生。

那时她沾着宋衣纯的光，去过一两次，确实是开了不小的眼界。

“是的。”y点点头说，“金镶玉、乌子铃、青瓷……这些高级会所和珠宝牌子，全都是是商家的。”

查到的这些，都只是商棋的冰山一角。甚至他的样子和年龄，都查不到。”y看着季筱陌眉头紧蹙的模样，不仅又补充道：“总监。这个人的背景太变态了，想来汝玥能有今天，和这个商棋一定有莫大的关系。我们要从他们嘴里抢东西，会不会有点太自不量力了？”

事到如今，y也不知道她支持季筱陌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想来凌总最开始，会同意以汝玥的名义和嘉艺娱乐合作，单单顾忌的也不止是凌子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