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您……”
金忠冷笑:“一定是他不肯实言相告,你才来找我吧。”
张安世道:“不,不是的,金公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没这么多花花肠子,我主要是和金公一样都是老实人,比较投缘,我和姚和尚不太熟的,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关键时刻……还得……”
金忠叹了口气:“他没有告诉你,一定有不告诉你的理由,而你寻到我这儿来,姚和尚都不能告诉你的事,我又能说什么呢?你就别为难老夫啦。”
张安世道:“好歹提醒一二。”
金忠道:“我算过命,颇懂一些洞察人心的法门,你方才的分析,不无道理。说到底,是纪纲拿捏住了他们的把柄,可是你是否知道……把柄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才有效吗?”
张安世道:“什么时候?”
金忠澹澹道:“对于有希望的人才有效。”
张安世:“……”
金忠道:“好了,言尽于此,我那婆娘还不斟茶来,怕是这茶水没得喝了,哎……我造了什么孽啊。”
张安世安慰道:“金公你想开一点,男人在世上,谁不遇到一点难处呢?就比如我……虽然有钱,也算是少你得志,人又年轻,生的又英俊,可又如何,现在不也还没娶妻吗?人嘛……要能珍惜眼下,不要因为一点点缺憾,便自哀自怨……”
金忠道:“要不我这婆娘给你,你再来和老夫说这样的话。”
张安世脸霎时黑了,沉默了老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方才我的话,金公就当是放屁,方才我说错了话。金公……我知错啦,后会无期,不,后会有期!”
张安世悻悻然的从金家逃之夭夭,回头看那残破的小宅院,不禁摇摇头。
外头……陈礼带着一队人候着,一见张安世出来,立即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如临大敌一般。
陈礼道:“侯爷……”
张安世气定神闲道:“我已经有破局之法了,接下来……这纪纲他死定了,入他娘的,他敢跟我玩花样,我教他知道,我张安世疯起来不是人,这一次是他招惹我的,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陈礼听罢,抖擞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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