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其他的瓜果,涨势也很惊人。
他在吕宋筑了一个港口,和两个城,现在规模虽然不大,但是随着领地的扩大,种植庄园又招徕了大量的土人为其耕种,已经有站稳脚跟,接下来继续开疆的势头了。
只是为了开疆,他需要更多的火药,和武器。
毕竟带去的人少,一万多人的卫队,虽都是青壮。可死一个,就少一个,虽也招徕了当地不少数百年便沦落在外的汉人,可卫队毕竟是他的核心人员,最是信得过。
所以任何伤亡,都是宁王不可接受的。
于是乎,现在宁王和身在安南的朱高炽,现如今都好像是比赛一般,疯了似的催告更多的武器,只有武装到了牙齿,才可将伤亡避免到最低。
可要武器,有钱是不够的,毕竟朝廷海运一趟不容易,而且现在的产量也是有限的,便只能打感情牌了。
于是这宁王朱权与朱高炽两个,但凡清闲下来,便疯了似的修书、上奏。
陛下,咱们是兄弟父子啊,赶紧送火药来。
许多藩王看在眼里,若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在这海外,正儿八经的手握军政、民政,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了。
而且那样的沃土,将来经营下来,传诸子孙,也没有御史隔三差五的弹劾。
唯一不足的是,无论是朱权,还是朱高煦,这两个家伙,本身就是狠人,都曾随军横扫大漠,领军作战,这海外对他们而言,就相当于是大象进了洗澡盆,几乎没有天敌。
不少藩王,却是知道自个儿是什么德性的。
我还不知道自己吗?我能和宁王,还有朱高煦那样当初打鞑子都易如反掌的牲口比?别到时候去了海外,被土人一锅端了,客死异乡,那就太惨了。
所以虽然心动,但是要下这个决心也不容易。
陛下呢,又不好催逼,毕竟当初,是干掉削藩的建文继承的法统。
这位一直养在宫里的尹王想出去,就是想做个表率。
毕竟别看朱棣见了他便横眉想揍他,可在皇家之中,至少对尹王而言,对他最好的人,可能就是朱棣和嫂嫂徐皇后了。
朱棣显然又是另一层心思,这毕竟是他养在宫中的兄弟,而且这家伙怎么看,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不是他只剩下能上墙的本事了。
这样的人去了海外,很危险,反而希望将他封在承平的内地。
甚至朱棣还打算将他封去洛阳作为藩地。
要知道,洛阳可是古都,又处于富饶的关东平原上,人口又多,在这个时代,可能连朱棣的亲儿子,如赵王朱高燧,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此时,张安世想了想道:“我有一个主意,等过几日,我去向陛下奏请,到时保管让尹王殿下称心如愿。”
尹王朱听罢,一双乌黑的眼眸顿时亮了,大喜道:“就知道你有办法,不然我舍不得将静怡嫁你的。”
张安世:“”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好在朱虽年纪也渐长了,不过毕竟还比较单纯,张安世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这趟来赵王府,虽然不太情愿,但是该做的还是得做,于是张安世道:“先看看赵王去。”
朱瞻基在一旁认真地道“嗯,我也要看三叔”
张安世顿时有种心塞的感觉,咬牙切齿地道:“别演了。”
朱瞻基依旧很是认真的表情道:“这是阿舅教我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
张安世瞪着他道:“我可没教你这个。”
朱瞻基道:“就教了,不信我背你听,再去找皇爷爷做主。”
张安世立即露出溺爱之色,摸摸朱瞻基的头道:“哎呀,我至亲至爱的瞻基啊,我们是一家人啊,家丑不可外扬,知道吗?”
朱瞻基道:“那你抱我去。”
张安世倒是干脆地一把将他抱起,却骤然发现,朱瞻基又比从前重了不少。
这家伙骨头重。
当即一行三人,在宦官的引领下,进入了赵王的寝殿。
在这里,熟悉的人就更多了。那赵王妃哭哭啼啼的,徐皇后也是眼泪婆娑,倒是朱棣,显得冷漠一些。
朱高炽坐着,正询问御医。
御医们吓坏了,只说得了肠痈之症,情况十分危机,已经下了药不过对于能否救治成功,他们也只好苦笑。
这种事,怎么敢作保啊,今日说一句可能能活下来,若是待会儿死了,这不是欺君吗?
于是大家愁眉苦脸,尽力斟酌用词,推敲着每一个字,为的就是撇清关系。
朱高炽一见到张安世进来,立即起身道:“安世,你来啦?快,快来看看。”
张安世朝朱高炽行了个礼。
朱高炽道:“这是否是肠痈之症,本宫听人说,肠痈一旦发生急症,便九死一生,你不是学过一些医术吗。你瞧瞧,本宫放心一些。”
张安世看着这焦急得快要上吊的姐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