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可以下令。”
邝垫三人面面相觑。
张安世道.“怎么,不敢?”
王文略苦笑道:“公爷何苦用这等拙劣的激将法。”
张安世一愣,便连忙郑重其事地道:“抱歉得很,我骗孩子骗习惯了。咳咳还是请三位与我共弃前嫌,一道为这太平府的军民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吧。”
其实王文略三人,本就能中进士,早已证明他们的智商远超常人,且经过一些宦海浮沉,对天下的事务,也都略知一二。在经历了造纸坊的经营之后,对于民情和工商的情况就更加了然于胸了。
他们大抵隐隐也感觉到,太平府在张安世的治理之下,确实已是经过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此时彼此没了仇隙,张安世也真诚相邀,王文略率先道:“学生愿从命。”
邝垫和张有成面面相靓之后,也抱拳道.“愿供驱策。”
“如此甚好。”张安世自是大喜,乐呵呵地道“这样我就可放心了,哈哈你们先歇几日,过几日就去上任。刚开始去,条件可能不是很好,不过忍一忍,慢慢就能好起来了。对啦,正午在此留一顿便饭吧,我还有许多事要交代。”
“姐夫,姐夫咱们到时从哪里学起?”
张安世道.“慢慢学,总而言之,很有意思的,到时候你们可别太高兴。”
定国公徐景昌更加的兴奋。
后头数十个少年,也一个个摩拳擦掌。
他们抵达了这一处神秘的工坊,这里矗立着高墙,到处都是岗哨把守。
徐景昌眼睛骤然亮了,心里期待着高墙之后,又会是什么犀利玩意。
这时,张安世道“这地方,平日里我可不许其他闲杂人来,只有自家人,我才肯放进去,如若不然,一旦泄露了什么,那可要遭殃的。”
“姐夫你放心,我们都是讲义气的人。”
“就知道你们讲义气。”张安世到了门洞前,指了指:“走走走,你们先请。”
徐景昌等人早已安耐不住,一窝蜂地冲进去。
里头数十个巧匠,此时打量着冲进来的少年。
而后大门嘎然关上。
很快,里头传出了徐景昌凄厉的大吼:“姐夫咋了,这是咋了?”
张安世在高墙外,看着门前几个一脸无语的岗哨,交代道.“不许出入,三个月都能出来,给我看严了,告诉里头的师傅,该打就要打,该骂就要骂,不要对他们客气这些臭小子,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人,游手好闲,早该治一治了,若是他们学不好,我还要收拾他们。”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