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何故?”
这人没有立即回答朱棣,而是道:“朋友高姓大名?”
朱棣想也不想的就道:“姓张。”
这人道:“未请教名讳。”
朱棣道:“张安世。”
这人听到张安世三字,先是挑了挑眉,又端详朱棣一眼,却是不由苦笑:“张安世那贼,若是张兄年轻一些,学生几乎要误以为,张兄就是那恶名昭彰的张安世了。”
张安世坐在一旁:“……”
这样当着面被骂,他张安世本尊很扎心呀!
杨荣几人,则是连忙低头咳嗽,掩饰尴尬。
还是朱棣最有定力,依旧面无表情地道:“还未请教你呢。”
“鄙人吴同。”
朱棣道:“久仰。”
吴同这才道:“学生确实去岁就迁了来。”
朱棣又道:“不知是哪里人士?”
吴同道:“抚州府人。”
朱棣点着头道:“抚州是个好地方。”
“哪里……”吴同摇摇头,苦笑道:“自然是好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只可惜……哎……”
朱棣道:“可惜什么?”
吴同叹气道:“大乱将至,免不得要生灵涂炭,如若不然,吴某人,又何至于举家迁于此呢?哎……”
说着,吴同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显然对于家乡,他是无限怀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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