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出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在真腊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数字,要知道在越南人的盘剥下,每年真腊国库也只能入三、五万两银子,连士兵和官员的俸禄都发不起。(此时大清为4000万两)
帕拉苏是真把自己的老底都拿出来了,但是由于这个数字太吓人,反而很长时间都没人应声,众人手臂都举麻了,面面相觑,等着下一个人表态。
官金潘受不了了,将酒一饮而尽。
“我愿出白银一万两,稻米一万斛。”
官金潘虽然是真腊的二品大员,官金家又是真腊豪族,但是这个数字对他的家族来说着实不少了。
接着官金杰也将酒一饮而尽。
“我跟我大哥一样,白银一万两,稻米一万斛。”
官金杰说完和官金潘抱头痛哭,因为这几乎是他们家族能动用的全部资产,再多就要变卖家产了。
之后,内事府总管谢速也愿意出5000两,禁军大统领洪布福1000两。
再之后就离谱了,这些商人、官员、地主、绅士,你二百,我三百,最离谱的是掌刑总管邓常步他只出50两。
这让帕拉苏十分气愤,因为这邓常步一次受贿都不止200两,他颤抖着说道。
“你们这群蛀虫!国事颓唐至此,你们不能上阵杀敌,那点家财也不愿意出吗?邓常步!你这个掌刑总管怎么只出五十两!”
邓常步也有理由,十分不屑地说道。
“我每年俸禄应该是一百五十两,现在每年就给我发二十两,我当官这么十七年,真腊国还欠我两千二百两呢。”
帕拉苏被气得几乎晕厥过去,他深深体会到了当年崇祯爷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