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立刻派一批人假扮奥斯曼军队,在叙利亚进行抢劫,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开战的罪名丢给奥斯曼人。”
“混蛋!不是现在!我的船还没造好!”
默罕默德·阿里的脸几乎要贴在阿普杜勒的脸上,阿普杜勒只能跪在地上小声说道。
“您什么时候要战争,我就什么时候派人去。”
晚年的阿里精力已经大不如前,他一直都在寻找能让他重新焕发活力的药物。
最近,有一位阿拉伯云游商人为他带来了一种神奇的酒,这种酒不但能让人精力充沛,还能让人忘掉所有忧愁。
只不过副作用是,一旦离开这种酒,人就会变得狂躁不安,歇斯底里,甚至会双目赤红,肌肉抽搐。
易卜拉欣立刻打开酒柜,盖子一打开立刻传出一股难闻的味道,然而默罕默德·阿里却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也不再焦躁不安,而是让自己的长子为自己倒上一杯。
喝过一杯鸦片酒之后,默罕默德·阿里长出了一口气。
“愚蠢的苏丹,他一定想不到,我已经送了他一份大礼。英国人不是喜欢抗议吗?就让他们抗议好了,立刻宣布埃及不接受奥斯曼的法令,但凡有外国商人胆敢踏上埃及的土地,一律打掉牙齿,烧掉胡子。”
烧胡子在阿拉伯世界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羞辱。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机,毕竟我们埃及会越来越强,而奥斯曼帝国和英国他们的实力只会越来越弱,该着急的是他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