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那里了吗?”
罗辉摇头。
那时候他们已经走到餐厅门口,因为在说话,没有走进餐厅。
“某种程度上,我经历了你所经历的。你知道,我爸生病,看病要花钱。我找她要钱,婚后的这些年,我工资卡月月余额直接转到她账户。我需要钱的时候找她要,算合情合理的吧?
可她呢?她却用钱拿去买理财产品,理财产品正亏损来敷衍我,拒绝给我看病的钱。
不仅她拒绝了我,连她平日里对我极好的妈妈也关键时候装哑巴。
我以为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
现实啪啪打我的脸。
结婚了,我只是他们家的免费长工。
她永远和她父母是一家人。
阿辉,你的尴尬只是面上的难堪,脸皮厚些,就挺过去了。我就不是脸皮薄厚的问题了,我是五年钱财打水漂,自己当了五年大傻X的问题。”
不幸最能治愈不幸,听完陆振中的苦恼,罗辉的痛苦瞬间减轻过半。
无论是拍肩,还是拥抱,都不是罗辉习惯的安慰他人的方式。找不到合适的宽解陆振中的话,罗辉提议道:“踢球!一定要找一帮子人,痛痛快快踢一场球!”
金亚明凑巧从食堂里走出来,不早不晚听到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