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在后面。
眼下三人都不理解,为何中牟城会出事,为何会被秦国铁骑包围,他们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院子内。
等田濉、陈寻一行人来到院子时,便看到方才被两名男子搀扶进入府邸的桓楚。
“桓楚兄!”
“桓楚兄!
”
陈盱、尸埕见到桓楚的模样,连忙上前。
看着奄奄一息的桓楚,吴高与田濉互相对视一眼。
真的!
中牟城,真的出事了!
此刻二人心中皆是有一丝庆幸,若非他们因为要救子霄,而来到邯郸,或许此刻,他们也不会比桓楚好到那里去。
“怎么回事?为何要突围?”
田濉看着桓楚的模样,想起方才的疑惑,转头看向搀扶桓楚的两名男子询问道。
看着这两名部下身上都带着伤,田濉不明白,为何在秦国铁骑包围中牟城的情况下,要选择突围,而不是隐藏起来。
听到田濉的话。
两名男子还没来及开口,脸上毫无血色,奄奄一息的桓楚,没理会陈盱、尸堰,而是直勾勾的看向田濉,眼神之中满是恐惧,似乎想起在那晚在中牟城的经历。
“重......重骑!.......重骑!”
桓楚惨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的呢喃着,那眼神之中的惊恐,掩藏不住。
“重骑!”
田濉听到桓楚的话,眼神一凝,立刻意识到。
桓楚是说,包围中牟城的秦骑之中,有重骑!
身为齐国将军,驻扎在沂山大营,田濉比所有人都清楚,重骑威胁有多大,在战场有多恐怖。
想到这里。
田濉看向奄奄一息的桓楚。
“大人,那晚上吾等救出主君子、桓君子等十余人,然而方才回去没多久,便被秦国铁骑追查到,随后不仅有秦骑,更有重骑出现,吾等武器难以伤及。”
搀扶桓楚的其中一名男子,对着田濉禀报道。
随后想到什么,这名男子眼神之中,也浮现出一抹惊恐。
“那晚上不管都尉带吾等躲藏去哪里,秦骑都会追查到,即使沿路遣伤人离开,都迷惑不了秦骑,见伤亡越来越大,都尉方才决意,趁着日升前,突围跳墙离开。”
男子说完后,看向自己的将军田濉。
此时另一名搀扶桓楚的男子,想起那晚上的遭遇,眼神之中也是心有余季。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对手,那晚上,他们遇到每一个秦骑士卒,所有人,每个人,无一例外,全都像是不畏死一般,从一开始的交手,到后面被追杀,每一次交手,即使秦骑全部战死,也要与他们齐技击拼命,甚至不惜同归于尽。
每一次与秦骑遭遇,齐技击最少,都要留十几具尸体!
他们从来没遇到过,那般不要命的士卒,根本不怕死一样。
甚至到后面,齐技击没有讨到半点好处,最后是都尉察觉到,秦骑之中有追查的高手,然而那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被逼入绝境,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都尉无奈下令突围。
“泾都尉呢?突围多少人?”
田濉问道。
看着两名部下的眼神,虽然还没询问具体经过,但以田濉对自己部将的了解,明显能猜到,那晚上自己麾下的齐技击,一定经历过此前从未遭遇过的绝境。
唯有如此才会被逼得都尉,不得不下令突围。
“回大人。”
男子听到田濉的询问,低头轻声禀报道:“都尉已经战死!全部只突围十六人!”
院子内。
田濉怔怔的站在原地。
“突围多少人?”
田濉呼吸有些不稳,再次询问。
“十六人!”
然而当听到依旧是方方才的回答,田濉缓缓看向远方的天空。
十六人。
他在中牟城内,足足留下五百多人,眼下却告诉他,只有十六人突围离开,连麾下都尉,都已经战死在中牟城。
这怎么可能!
院子内。
不光是田濉,就是一旁站着的陈盱,听到这个人数,都愣在原地,满脸呆滞的转过头,看向好友田濉。
方才田濉的部下说,留在中牟城的齐技击,只剩下十六人??
十六人?
...........
小苑内。
白衍跪坐在木屋内,打量着眼前这个没有府邸那般精致,却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子。
再次见到吴芸。
说起来,白衍第一时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