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提及茅焦,纷纷把话题说到那骑牛老人的身上。
在确定传言是真的后,这些妇人心中,她们甚至比生民百姓,都要渴望能让自己的子嗣,还有机会成为那骑牛老人的子弟,毫不夸张的说,她们甚至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兄嫂,当心一些,有身孕,这些事情便让侍女来,不然族兄看到怕是又要忍不住唠叨。”
白映雪小心翼翼的接过冯卉手中的果盘,看着冯卉腹部微微隆起的模样,生怕冯卉有个闪失。
冯卉听到白映雪的话,俏脸浮现一抹笑意,想起白平那无奈的样子,便愈发好笑。
不过看着随着时间,愈发貌美动人的白映雪,冯卉都忍不住感叹,到底最终会便宜何人。
还有......
冯卉把目光望向远处,在妇人中,安安静静端着果盘的女子,比起白映雪,那女子当真让人看见,忍不住屏住呼吸,静美、绝色、这些都不足以形容那女子给人的感觉。
白君竹!
几息后,看着那白君竹走来,冯卉方才回过神。
“君竹,累了就歇歇!”
冯卉轻声嘱咐道,同是出身名门士族,但对于白君竹,冯卉都心生叹服,接触越久,她越是了解这个让人无法形容的女子。
“嗯!”
白君竹闻言点点头,随后双眸看向一旁的白映雪。
冯卉见状,嘴角忍不住笑起来,幸灾乐祸的看向身旁一脸委屈的白映雪。
“又是骑牛老人,天天都在议论这人,以我看来,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有本事就出来啊!藏起来算什么,缩头缩尾,还治国之道......”
白映雪不敢忤逆长姐。
别看白映雪生性好动,活泼,但从小听长姐的话已经刻在骨子里,那种血脉压制让白映雪只能委屈巴巴的把怨气放在那些妇人哪里,于是小声滴咕起来。
“小声些,不怕等会又被人笑话。”
冯卉哭笑不得的看着白映雪,当初白映雪就因为这事,被无数慕名那老人的长辈训斥,甚至还因此被一些妇人背后说道。
“我又没说错!”
白映雪满是不服的抬头看向冯卉,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忿,然而明明是不服气,却不知为何,这模样让人感觉格外可爱。
冯卉再也忍不住捂嘴笑起来,随后示意让白映雪看看那边。
白映雪看去,当看到长姐,再次委屈的闭上嘴。
“你们说,那神秘的老人骑牛会去哪里?”
“听吾良人说,可能会是去魏国!”
“怎会是魏国,那老人定是隐居不问世事,又喜骑牛,吾良人猜测,多是楚国!”
身后嘈杂的声音络绎不绝,无数不同的声音,都重复提及一个名字,以及一件事情,竹简、老人!
而白君竹听着那些话,看着眼前委屈巴巴的小妹,丝许回到她最丢人的一次遭遇。
那时候的她,因为得知小妹去偷玉佩,担心事情传出去,会让白氏被人耻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故而她连忙带着小妹去放回玉佩,却在放玉佩时,见到木桌上放着的竹简,好奇之余看起来,看得入迷,最后忘了时间。
那是少年第一次来到白氏府邸发生的事情,也是她最无法忘记的事情,至今回想,都历历在目。
虽然只看过一些,但白君竹当在听到传言的时候,便想到这件事情,她已经笃定。
齐国那些竹简,根本不是什么老人撰写的,真正书写的人,是一个少年。
虽是震惊,震惊到乃至她都忍不住颤抖,但她却无比清楚,这便是事实,绝对是他,绝对是他写的。
眼下。
听着身后那嘈杂不绝的谈论声,看着满是委屈的小妹,白君竹是多么想亲口告诉她。
世间根本没有什么骑牛老人,身后所有妇人,她们口中想要找的人,其实是一个少年,一个年纪轻轻,千里迢迢从齐国来到秦国的少年,而那个少年,正是小妹你曾经见过许多次的白衍。
“这里人多来往,先带兄嫂去找个地方坐下。”
白君竹对着小妹映雪说道。
白衍的事情,白君竹没有说出来,白君竹清楚,一旦她说出来,即使没有证据,但不管眼下的这些妇人会不会相信,都足以惊动像是前堂,那些前来吊唁的士族,还有所有秦国大臣,甚至秦王嬴政也不例外。
但白君竹没有说,连父亲母亲、大伯、祖父、叔父也不例外。
因为是他!
看着点头答应的白映雪,白君竹侧过俏脸,双眸看向远方的天空,脑海里浮现那少年的模样。
少年的才华,似乎总是让她看不明白,总以为了解一些,但随着接触,随着时间过去,少年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