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钉早已经没有当初那般急切,而东胡王已经被杀死,东胡部落中,那些东胡人正在争夺权利,郭纵,已经没有威胁他的资格。
若非考虑到日后,头曼单于甚至想着,亲手把郭纵的头颅拧下来。
想到方才尸堰那隐晦的眼神,看向角落好几次。
头曼单于面色阴森起来,转过头,目光望向角落木架上的那把秦剑,每当看到那把剑,头曼单于的脑海里,都会本能的再次浮现那一日的场景,在大雨中满是泥泞的雨水中,自己倒在泥泞的地面上,第一次被秦剑穿过身体。
头曼单于至今都无法忘记,那时候自己倒在地上,根本无法反抗,犹如一只濒死的羊,任凭再愤怒都无济于事。
那是头曼单于从未有过的经历。
彼时那无能为力的感受,至今,都让头曼单于依旧清清楚楚的记得,连那伤口都会随着回忆而隐隐作痛。
那张脸,那个年纪轻轻的模样,一直都在头曼单于的脑海里,从未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