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妇人捅杀,看到孩童要逃跑,铁鹰锐士也没有手下留情,另一个年长一些,莫约十一岁的孩童,面目狰狞的冲到白衍面前,满是泪痕的眼神,似乎要吃了白衍一般。
白衍见状,想到外面的那些中原女子,看着这名孩童,一股前所未有的戾气,瞬间充斥心头。
望着挥舞拳头匈奴孩童,白衍飞快的用腰部发力,反手持剑横扫,刹那间就看到原本面目狰狞的匈奴孩童,一脸痛苦的嚎叫着,抬起双手,赫然一只拳头,已经全都仅剩半截手指,五根半截手指上,不断涌出鲜血。
面色惨白,匈奴孩童哪里经历过这一幕,望着不断涌出的鲜血不断后退,看着面前这个中原男人一步步上前,苍白的小脸布满恐惧。
匈奴孩童不想死,而就在转身逃跑之际,一把利剑已经从其后颈劈下,一抹鲜血飞溅地上,匈奴孩童也倒地不起。
数息之后。…。。
帐篷的布帘掀开,白衍一手持剑,用满是血水的手,擦了擦脸颊,面色冰冷的看着匈奴营地内,四处尖叫逃跑的匈奴人影。
“杀!一个不留!”
白衍看到四周的铁鹰锐士看过来,眼神毫无波澜的下令道。
随即,白衍一手持剑,一手提着一个十岁出头的匈奴孩童头颅,走在营地之中,望着那些中原女子逃跑,白衍逐渐注意到,前方似乎传来打斗声。
片刻后。
在几个营地的主干道上,坻崿气喘吁吁的挥舞弯刀,伴随着身边亲信一个又一个接连倒下,手臂被砍一下后,连忙挥舞弯刀,伤了一名秦骑后,逼退其他秦骑。
作为匈奴其中一个部落族长,也是头曼单于的心腹,此刻坻崿望着四周部落的勇士,接连被砍杀,甚至一对一都不敌这些秦骑,坻崿已经意识到,这支秦骑绝对来历不一般,绝非之前他碰到的普通边骑。
“你们的将军是何人?”
坻崿并非蛊颌那般鲁莽之人,在知道对方来历,以及自己不是对手之后,谈判或者拖延时间,便是坻崿最佳选择。
而就在话音落下之际,坻崿突然透过眼前数名秦骑的缝隙中,看到一个身影。
当看清那个身影的模样,坻崿瞳孔之中,充斥着惊骇。
“白!白……白衍!”
坻崿知道,自己不会看错人,对于那个人影,坻崿早已经牢牢烙印在心中。
这辈子坻崿都不会忘记,当初在磅礴的大雨中,就是那个人影,闭着眼睛任由泥水飞溅到脸上,正当他
与所有匈奴勇士,都以为头曼单于会把对方扑倒,最终依靠力量取胜之时。
那道人影却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侧身举剑,一剑穿透头曼单于的身体,把头曼单于死死的摁在地上,无论头曼单于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那一幕,不仅仅对于坻崿有着心里的震撼,也是所有看到的匈奴人,都无法忘怀的一幕,即使后面灭了很多口。
而那把剑,如今都还在他的背上,原本是准备一同带去南方,交给头曼单于。
眼下。
坻崿无法相信,白衍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更让坻崿绝望的是,白衍统领秦骑来到这里,而营地内,空虚不已,根本没有多少壮年在防守。
“大良造!”
秦绥见到白衍,带血的秦剑反手而持,后退让路后,对着白衍拱手。
“秦国大良造,我们匈奴人愿意臣服秦国,还请大良造下令收兵,坻崿愿意立即请求头曼单于撤兵!”
坻崿呼吸急促不安的开口说道,不顾身体上的伤在流血,连忙对着白衍行礼,用匈奴人最高的礼仪,向白衍表示臣服。
而也就是在坻崿说话的功夫,在坻崿身后的其他两名匈奴男子,也瞬间惨死在铁鹰锐士的长戈下,伴随着长戈拔出,两个男子立即与其他尸体倒在一起。…。。
在这一刻,坻崿身旁,再无匈奴活人。
“大良造,我们匈奴人愿意臣服秦国,日后年年进贡,愿意侍奉秦王,还请大良造饶命!”
坻崿害怕自己蹩脚的话,白衍听不出,连忙跪在地上。
为了族人,这一刻坻崿选择丢弃手中的弯刀,以往这个草原部落十分有名的智者,也是一个部落族长、匈奴的勇士,选择跪地朝着白衍臣服,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向白衍磕头。
然而就在四周所有铁鹰锐士的注视中,白衍一步步上前,随即从秦绥身旁走过。
“是你!”
白衍看着前方有些印象的匈奴人,说话间,直接把手中的头颅,丢在地上,一步步朝着坻崿走去。
“大良造!我们匈奴愿意臣服秦国!愿意为秦国之犬,还请大良造开恩,族内皆是无故之妇孺,日后皆可圈养羊马,朝贡秦国!”
坻崿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白衍的话很轻很轻,但坻崿却能看出,白衍的眼神,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