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正从北方赶来。
“马车队伍!”
听到将士的禀报,别说白衍,就是秦绥、季恒、阿坎,都意识到不正常,匈奴人从不喜中原马车,皆驭马儿,而这里是漠北,中原商贾从不会来到这里行商,更别说商贾多是拖车,绝不会十余辆皆是马车。
“抓起来!”
白衍看向秦绥,很好奇是哪些中原人,会在这时候,出现在漠北。
“诺!”
秦绥自然也意识到白衍的想法,拱手接令后,便转身离开,亲自带领数十名铁鹰将士,骑马朝着马车队伍方向赶去。
很快。
就在一棵棵巨树间的马车队伍,原本领路的五名匈奴人,已经拔出弯刀,面露惶恐不安的看向前方。
看着轰鸣声下,浩浩荡荡冲过来的全都是一个个骑马的中原铁骑,五名匈奴男子满是不解的看向彼此,在这匈奴腹地,为何会有中原铁骑出现。
眼看着身后不知何时,也有中原铁骑堵住返程的路,五名匈奴男子神情逐渐不安起来,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马车内的中原人,希望这些中原铁骑,都是来迎接这些马车内的人。
虽然这几名匈奴男子也不知道,这些中原铁骑,是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路。
“怎么回事?”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
轰鸣不绝的马蹄声,以及停下的马车,随着一个个精致的马车木门被推开,当马车内的人看到秦国铁骑的那一刻,这些中原人的懵逼,不弱于匈奴人。
怎么看到秦国铁骑了?不对啊!之前北上匈奴腹地之时,可没那么快,怎么眼下就回到中原了?
不对!
怎么看着四周,好像还在漠北!!!
在一个个轻微的疑惑声下,很快秦国铁骑便把马车退伍团团包围,随后一把把秦弩便在铁鹰将士手中抬起,对准匈奴男子、马夫,以及马车四周的扈从。
看到这一幕,望着秦弩上一根根锋利的箭矢,被包围的人全都额头冒出冷汗。
不过还不等铁鹰将士扣动扳机,射杀那五名匈奴人,一辆马车内,便传来一个老者的惊呼声。
“秦绥将军!秦绥将军!!!”
随着传来的呼喊声,别说其他马车以及马车四周的人,就算统领铁鹰将士的秦绥,都忍不住面露诧异,顺着声音望去。
随后秦绥就看到,在第二辆的马车内,一名身穿秦服的三十多岁男子,正搀扶着一名身穿秦服的老者走下马车,老者激动的上前。
看清那一老一少的模样,秦绥的目光之中,忍不住有些错愕。
“赢老,赢槐!”
秦绥微微皱起眉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熟悉的人。
对于赢辟与赢槐,身为铁鹰将士的将领,秦绥并不陌生,特别是赢槐,往日赢辟拜见司马兴将军之时,秦绥与赢槐也没少私下接触。
“秦绥将军!”
年迈的赢辟看到秦绥,喘息间,感受着烈日,但那老脸上,却不由得露出微笑。
其他不说,单是与司马兴的交情,以及昔日与秦绥较好的种种,在这一刻,就足以让赢辟安下心来。
“拜见赢老!”
秦绥骑马上前,随后翻身下马,看向赢辟、赢槐拱手打礼。
赢辟与赢槐,也分别拱手点头回礼。
看到这一幕的那些匈奴人,以及马车四周的扈从,全都松口气,额头流汗之余,满是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
似乎在说‘认识就好!’
“秦绥将军怎会在此?”
赢辟看向秦绥,十分有礼的询问道,一旁的赢槐也露出好奇的神情,看着四周以往荒无人迹的贫瘠之地,身为秦军将领的秦绥,怎会领兵在此。
按道理,别说这里距离秦国咸阳,就是距离秦国边境,都十分遥远。
秦绥怎会来到这里。
“匈奴南下劫掠中原,秦绥奉命,领兵北上,屠杀匈奴人!”
秦绥听到赢辟的询问,倒也没有丝毫隐瞒,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话音一出,别说赢辟与赢槐一脸错愕,就连其他马车旁的扈从,也纷纷面色巨变,听到秦绥的话后,彼此都对视一眼。
而一直在观望的几个匈奴人,面色紧锁,一直死死盯着四周铁骑将士的马背上,似疑惑,似不解。
那些人头……是从何而来?
是月氏?还是……
烈日下,听不懂中原话,要依靠中原人翻译的几个匈奴人,望着四周这些秦国铁骑马背上,一个个血淋淋的头颅,满是不安。
而伴随着一个战马轻微挪动,一个铁鹰将士大腿旁的头颅微微转头,其脸颊映入一个匈奴人的眼孔时。
刹那间,匈奴人面色惨白,一抹惊骇、恐惧的神情,充斥着整个脸庞与双眼,抬手指着,用颤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