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荷弄了一个作者调查,询问男主的事儿,请大家踊跃投票,惊荷觉得接受大家的建议,实在顶不住就只能换人啦!(*^__^*)嘻嘻……)
等黛玉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严嬷嬷就守在床边,依次排开的是雪雁、雁蓉、碧蝶。悠姐儿、荣泽挤在最前面,雪琪挨着床沿坐了。
悠姐儿拍手叫道:“林姑姑可醒了!”
雪雁忙轻掩悠姐儿的小嘴巴,“小祖宗,轻点,轻点!”悠姐儿眨巴着大眼睛点头,待雪雁的手松开,又扑到黛玉的身前,娇滴滴的问道:“姑姑,你怎么了?刚刚睡觉的时候都不理睬悠姐儿,我们可担心你了!”
黛玉伸出手,摸了摸三个孩子的小脑袋,轻声说道:“姑姑没事儿,你们都去休息吧,让严嬷嬷和姑姑说会儿话。”
荣泽三个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可惜还是被雪雁几个抱出了内室。门一阖上,黛玉迫不及待的问道:“嬷嬷,我......”
严嬷嬷一摆手,打断了黛玉的话,又轻轻的掩住被脚:“姑娘放心,没几个人知道发生什么事儿,香卉只说你在小浪亭里晕倒了,是几个小媳妇把你抬回来的。大爷还没回来,若是知道你病倒的消息,不知道该有多急呢!”
黛玉还记得昏迷前的一幕,身上犹且发寒,血就滴在自己的脚边,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失去的知觉。生在林家这样的书香门第,黛玉自然知道被陌生男子抱住的后果,名节受损,不是被送到庵堂里常伴青灯,就是被急匆匆嫁掉。
哥哥致远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老学究,自己出了事儿,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否则也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儿出门冒险。只怪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的去逞能,一步错,步步错。
黛玉想到这些,满心的沮丧,再加上哥哥音信皆无,便将锦罗面的被子盖在自己的头顶,颇有些避世的感觉。
严嬷嬷坐在床边无奈的笑笑:“姑娘,今儿这事不怪韩管事,定北侯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料到,韩管事又不敢硬碰,怕被里面的女贼听见!恰巧这位侯爷手下有位能人,说有一种毒香,叫什么十香软筋散,练武之人闻了就会内力尽失。韩管事也是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
黛玉心里烦闷,躲在被子里翻了个身,说道:“嬷嬷。快别说这个了,那个定北侯是什么人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哥哥回来自然会处置。”
严嬷嬷心中叹口气,她就怕姑娘一经这个事儿落下阴影,姑娘才多大点的孩子,连及笄都没过,将来的路还长着呢,要是现在这道坎就过不去,那以后可怎么得了!
严嬷嬷初见黛玉的时候,那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大半年的光景一过,姑娘也有了独当一面的气势,严嬷嬷不相信黛玉过不去这个坎儿。“好姑娘,听嬷嬷说,定北侯临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女贼,人现在关在柴房里,说是交给咱们大爷处置。”严嬷嬷见被脚一动,脸上浮现出笑意,“嬷嬷瞧着不像是要为难咱们家的样子,这个定北侯嬷嬷还是知道一些的,算不得什么慈悲心肠,但是人不坏,就是在边疆呆了这些年,风沙吹的重,看着有些面老。”
严嬷嬷掐手一算:“成宝七年生人,算来才二十五!又被他嫡亲的表哥提拔,二十岁就做了将军在外统兵,算得上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可惜这人命不好,妻子过门没多长时间就殁了,也没能留下个子嗣。再加上他们家老太君走的早,这偌大的侯爷府里就一个正经的主子。”
黛玉一掀开被子,直挺挺的坐起来,气鼓鼓的样子,女儿家的娇态尽显。
“嬷嬷是从宫里面出来的老人儿,自然明白妇德不能有损,我虽年幼,但是这种道理母亲从小便教诲与我。今日是定北侯救了我,黛玉不是那种凉薄之人,将来得了机会自然会投桃报李,可是嬷嬷一味的说这些,可叫我将来如何见人!”
严嬷嬷苦叹:“姑娘误会了,嬷嬷只是心有所感才说这些没用的。姑娘要是不愿意听,嬷嬷将来不说就好!”
内室里陷入尴尬,两个人默默而坐,谁也不开口,想着各自的心事。
严嬷嬷呆呆的望着窗台上那盆冬水仙,脑海里闪现出当年的一幕幕。当年自己的主子桂美人生下了七公主,将近有三年的时间没再见过皇上的面,她的心彻底的冷下来,再不希冀蒙得圣宠,可是孩子那么小,宫里又惯是势利的小人。桂美人已经认命,可是女儿呢?就算是为了女儿,她也要拼一拼!
那一年的天特别的热,不知怎么了,宫里面好多人都患上了恶疾,先是高烧不退,再来就是面有脓包。先帝害怕疾病蔓延,命人将所有患病的宫女太监处理掉,每天都有熟悉或是陌生的人从宫里抬出去,宫城的西边总是燃着浓烟,有老太监告诉当时还很年轻的严嬷嬷,那里是焚化宫女太监的地方。
严嬷嬷就天天的企盼,盼着自己和小姐妹们能躲过一劫。
可是几天之后传来消息,说是长公主患上了恶疾,整个宫廷哗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