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曹洪一路都在思考。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道:“先生,莫非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徐然一愣,什么意思?
曹洪亢奋道:
“先前我以武力逼迫,蒲元宁死屈从,可先生三言两语就令他主动投靠,这不就是兵法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嘛!”
徐然愕然,尼玛,你这脑洞也真大。
见对方满脸期待的小学生样子,徐然只好干咳两声,故作高深道:“子廉的兵法有长进啊。”
不解释,不拒绝,不负责。
反正我啥都没说,都是你自己想的。
栖凤楼二楼雅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蒲元也和徐然熟络起来。
席间,徐然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典韦的事情,蒲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此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吵杂声。
三国时代的酒楼,各雅之间是用一道木头屏风间隔开的,隔音性较差。
“小娘皮,还不快从了我家公子!”
“大胆,你可知奴家身份吗?”
“给我打!”
嘤嘤嘤……
随后是一阵女子哭泣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打骂声。
栖凤楼乃是高雅场所,不是有钱就能来的,谁人敢在这里闹事?
砰!
厚重的屏风遭受重力撞击,突然倾倒,朝徐然的餐桌砸来。
轰!
曹洪猛地起身,一脚踹在屏风,巨大的力道,使它又倒飞了回去。
哐当!
百十斤的屏风径直砸下,将隔壁的餐桌砸得稀碎。
一人躲闪不及,被屏风砸到了脚背,当即惨叫不已。
“玛德,什么人?找死!”
“趁早滚开,别找不自在!”
对面房间的几个粗鲁汉子,直接破口大骂。
徐然抬头看去,只见对面五六个大汉正围着两名美妇人,为首的汉子正在动手动脚。
两名美妇死死攥着腰带,惊呼连连。
还有几名小厮,蜷缩在地,满脸是血,似乎是美妇的奴仆。
徐然一眼就看出,那几名汉子绝非中原人。
对方虽身着中原服侍,但脸的高原红,一看就是常年的高原生活所致。
听口音像是西凉人。
这个节骨眼,出现在洛阳城中的西凉人,恐怕不会那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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