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大雨也下了一场又一场。
经过上次的事,我对哥哥的态度也略微好转。可并不代表我从不与他同席吃饭;看到他都会远远避开;曾在他的最爱的衣袍上绘涂鸦;或者给他的饭菜里倒上超级无敌变态辣的辣椒;甚至是常常把他束腰的腰带给偷了去好让他无法出门的必修课有任何的变动的可能。
十分奇怪的是,这个好哥哥从来也没有一句怨言,似乎也没有半点不满。只是每日默默做着该做的事情,仿佛对我的一切行为都视而不见。
这……
哥哥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老天爷保佑,这次千万千万要成功……”看到在床榻旁午睡的念倾,心不由紧张加速。
咔——
点到他的睡穴,然后双手再次偷偷摸摸的伸向他的腰间……
“君儿,你在干什么?”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门外非常不适时的,很不恰当的响起了南荣的声音。
“弟子……弟子……只是想过来……看哥哥睡得好不好,顺便给他盖盖被子。”
南荣长者满脸怒容:“盖被子?那你手中拿的物什又是什么?”
“我……”
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种情况也不好解释,想逃也逃不掉。只得把解了多一半的绯底白色细纹腰带就那样摊在手中。
“你不好好练功却……搞这般龌龊事……从明日开始,为师把你和倾儿分开训练,并对你进行特殊看护。”
我……
什么嘛,南荣根本就搞不清前因后果,就这样下定论。我本来就只能终日在水绾居中不能下水绾居一步,如今还要进行所谓的特殊看护,真好,真是好得很。
老头子,你到底是看我不顺眼。
啪——
恼怒之下,我把解了的绯底白细纹的腰带抽出来甩在一旁。不仅如此,把偷得那人所有的腰带都狠狠的甩在地上,不曾回头看他一眼,就这么走了出去。
修习法术是不得,可每日除了练功外,一点其他的乐子都找不到。那还修什么习,练什么功啊?感觉自己纯粹就是一个老道姑。
“君儿,君儿,为师说多少次才明白,你是神注定的成就大事之人,你这样贪玩成性,不好好练功,你又如何可以担当起被赋予的重任?”
果不其然,我踏出哥哥房门还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南荣又开始对我进行叨扰个不停。
真是……
受够了啊!!!
心里正有火没地方撒,偏偏又碰到你赶上门来,正好啊,休怪我不客气了。
“南荣,你只是我的师父而已,只要负责教导就行,我的事情,你何必管那么多呢?”我的声音高了几分。
双眼氤氲看去,空无一物。看着感受到老头儿嘴巴张张合合的动作,不由觉得十分可笑。
都说老师是授业解惑的,可南荣呢,对我的授业就很少,根本不能解答我的疑惑。此人贪懒骄纵,常仗着是四大长者之一的位子做起事请来有恃无恐,肆意妄为。这样,又能教给我什么?我又能学到什么?
十年了,十年的差别对待到头来只是为了衬托出哥哥的光辉。在他眼中,哥哥是天才,是整个飘渺神一样的人物,是不可亵渎;我呢,我在他眼中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认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早就把我乱棍打死了罢?
“君儿,放肆!你这样是目无尊长,违法乱纪。你说说,你吵着要下殿看看,我便带你参加神圣的祭祀,可谁知,好端端的祭祀让你破坏成什么样子?不仅如此,你明知倾儿是未来的掌门要进行重点培养,重点保护,你呢,顽皮不堪时常捉弄倾儿。要不是因为你是倾儿的亲妹妹,飘渺峰定是容你不得!”
容我不得?南荣,到现在居然说是容我不得?这十年间你若是容我不得大可以把我逐出门户或者直接杀了我免得夜长梦多。可你总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根本无法分辨出真真假假。
“南荣,若不是我体内的心锁和锁阳塔的封印有关,恐怕你是不可能对我说这些话的吧?对你来说,留着我其实还不如处理个利落干净!”
“混账!”眼看南荣越激越怒,真气恐怕就要暴走了。这样的老头子,我早就看不惯了,既然你对我这么狠,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气完全暴走的滋味。
“南荣,我实话告诉你吧,除了我与他有血缘关系外什么关系都没有。对于他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他一回来,你的态度就立马转弯,点头哈腰。凭什么?你这一切是凭什么?你的徒弟可不只有他,我念君也是你的徒弟,你让我如此低声下气,我就是不甘心。”无名的怒一下子充盈于髓海,心仍然是红的,世界却是是灰色的。
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只觉得心中恨意上升,我一个瞬移掐住了南荣的脖子。
“你……”
“你不是很能说么?来,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