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教练。
一曲罢已,我和他都歇息起来。
“对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我若不知道你的,岂不是让人笑话?再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喂’‘那个’‘这个’来一直称呼你吧?”
“至于我的名字,你参选完比赛我就告诉你。”
掌事姐姐是这样子,怎么他也是这样子啊?除了梦瑶姐姐自报姓名外,我交的这些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朋友啊?
“念儿,来,张开嘴。”
柔软的水晶如幻梦的缩影,明明很轻但承受了很大的力,一琢一磨地描绘妙笔丹青。
单薄的,冰冷的,破碎的,美好的繁梦……
属于朝华间的浮梦……
翌日.
桌边的姜汤滚烫热挺,空气中仍残留着不熟悉的味道,剩余了不属于这里的气息扑动着我的鼻翼。
他,有来过?
除了姜汤外,旁边似乎还有一纸舞衣的设计图。
空气中的寒冷似乎也在褪去,姜汤的热气填满了整个屋子。
可不得不说,这碗姜汤真的是好苦好苦。
哥哥,你为什么?
那时我还不晓得哥哥发现我未回归时是怎样迅速的确定我的位置;不知道哥哥发现在暴雨中的我时脱下外衣包裹住抱我会水绾居;更猜不到哥哥抱我经过那几个弟子时,身上可怕的气场差点使他们毙命以及我发高烧的首日哥哥守着我一天一夜也没有合眼又是怎样细心照料。
当然,这些又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