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满心的患得患失,林怀乐熬到天亮时分,终于选择走出酒吧。
留在外面的长毛和东莞仔,齐齐迎了上来。
长毛满口关心乐哥,东莞仔却默默掠过他,看着送林怀乐出来的占米。
二人无声交换一下眼神,东莞仔将右手从裤兜里面掏出来。
他行快几步,为林怀乐打开车门:“乐哥,小心个头啊。”
看着林怀乐几人上车离去,占米目光冷得可怕。
抖出一根香烟塞进嘴巴,原本他还以为。
看到峰哥将吹鸡叔洗成王议员,后续的坐馆应该拥有盼头了!
可惜,有些人养不熟啊。
今晚那么多人闹着要退股,你林怀乐身为社团的坐馆。
特么言不发看着,其实也是一种态度了。
“占米哥,峰哥叫你。”
“就来!”
……
隔日清晨,丁云峰难得按时前来观塘警署上班。
同一帮手下们打过招呼。
丁云峰走到三楼的署长室,他坐下抖开娥姐每日摆在办公桌上的早报,头条——果然就是铜锣湾大劫桉!
“峰哥,早晨!”
“老朱,来,坐。”
放下报纸,丁云峰示意朱监坐下:“铜锣湾昨日傍晚,听说闹得很凶呢,大馆那边,可有咩动静?”
“峰哥,我正想同你讲这件事呢!”朱监挺起胸膛,却压低声音:“铜锣湾署长陈世奇,昨夜被一哥叼得狗血淋头。
这个桉子影响太大了,好彩没有死人啊。
否则,我估计,陈sir这个署长,怕是做到头了。”
丁云峰哦了一声,摇头笑道:“倒也不至于!
港岛啊,每天都有桉子发生,时常有死人的!
如果这样就要撸掉一个署长,大馆那边,人事部的官员,怕是都要上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