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听到这声异响,游击队长勐然摘下墨镜,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震惊之色。阑
林大英掏出罗盘,上面的磁针彷如陀螺那样疯狂的转动,并且二人所站的峭壁裂缝,周围骤然出现一股忽热突冷的怪风!
“别动!”感应这个恶龙穴气场的变化,林大英喝住试图去取炸药包的游击队长,警惕看着黄符贴上的那口黑色悬棺。
卡……卡察……
这个时候,棺木里面,传出几声渗人的异响,好似某种无法言表的存在,正在逐渐复苏。
每日在枪林弹雨渡过的游击队长,面对这种可能非人的存在,顿时被吓出一头薄汗。
他缓缓解下背着的机枪,用枪口对准黑棺:“林师傅,现在,什么……什么情况啊?”
“别冲动,等风平了再说。”林大英紧盯棺木,右手探入怀中,捏出一把朱砂。阑
好在!
这阵怪风仅仅持续十来秒……
拦住想要对着黑棺突突的游击队长,林大英纵身一跃,平地窜起两米高,一边踩着黑棺,一边挥动右手,朱砂顺着指缝沙沙落下,用不到5秒,棺盖上面,就出现一道镇尸符!
说来也神奇!
这道朱砂符刚刚落成,刚刚还在发出古怪声响的黑棺马上平静下来。
林大英纵身跃下,他面色澹定,顺着寒风拍去掌心残留的朱砂粉。
“高,实在是高!”游击队长不明觉厉,上前比了一个大拇指。阑
林大英先对他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跑向炸药包:“还不快点做事?我这道符,最多镇她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啊?”看着手脚麻利插雷管引线的林大英,游击队长直接懵逼。
林大英手忙脚乱捆着雷管:“啊什么啊?一个土财主,埋在一个做了手脚的蜻蜓点水穴二十年,已经可以变成黑僵了。
我们面前这位,可是葬在这个龙穴足足二十四年啊。
也就是你们安南偏僻小国,龙气有限,否则凭我那道朱砂符,哪拦得了一炷香呢?”
抬头看到游击队长犹如鸭子听雷,林大英拍了一下额头:“喂,别傻站啊,快点扯引线,这一波炸不碎她,今晚贫道就得下去提前上岗了。”
……阑
安南兵营,水牢区。
自从听到那记犹如闷雷的爆炸声,阮文龙脸上就多了一抹慌张。
刚刚还劝弟弟阮文豹要冷静的他,突然扒着木栏,望着鲸吞地主峰霸穴所在方位;突然十指掐算,嘴唇微动,念着让人听不懂的推算术语。
看到大哥这幅样子,阮文豹紧皱眉头,背靠水牢,双手暗暗用力掰着木栏。
可惜,这个他亲自监工的水牢,那质量可是十分可靠。
哪怕阮文豹用尽力气,依旧未能撼动这些木桩一厘米。
正当阮文豹放弃独自越狱的想法,打算过去问一问大哥,到底备下什么后手的时候。阑
轰!
一声巨响,从主峰方向传了过来。
忙于掐指推算的阮文龙,仰头喷出一道血箭。
“大哥!”阮文豹接住双眼圆瞪,仰头倒下的阮文龙。
周围端着武器看守他们的士兵,循声跑了过来,他们隔着木栏,冲着二人大声呵斥。
“玛德……”眼见这些以前任由自己打骂的小兵,今日居然胆敢辱骂自己兄弟两人,阮文豹气得双眼赤红。
阮文龙抹去嘴边血迹,按住阮文豹:“文豹,别冲动!阑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这个时候,不要做出一些无谓的反抗。”
“大哥……”阮文豹满脸惊愕,他不敢相信,开口劝自己低头的人,竟是往日那位充满霸气的大哥。
见到白天高高在上的阮将军,今晚犹如一团烂泥一样任由自己踩踏。
这几个安南士兵十分得意,其中有一个,突然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对着水牢放水。
“哈哈哈……”
有人带头,其他几个纷纷跟上。
阮文豹恼怒抬起双手,吃力护住头面。阑
阮文龙面无表情抬头看着,将这帮落井下石的士兵牢牢记住。
玩到这两位平日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这帮安南士兵心满意足走了。
可惜,他们没有发现,就在自己说说笑笑返回岗位的时候。
身后吊脚楼的阴影处,伸出几条消音手枪,休休休将他们一一放倒。
“谁?”阮文龙凝神看着从阴影走出来的几个人,等到对方走近,他恍然说道:“冼司令,竟然是你?”
“安南第37军军长冼伟渣,向阮将军敬礼!”渣哥一脸正经,走到水牢面前,卡了一个安南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