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蔡元祺这次真的急了,秋锦燊不敢多言,果断答应下来。
走出蔡元祺的官邸,秋锦燊开车来到太平山脚,掏出大哥大电话,想了想,打给孟波辉。
响了几声,电话接通。
秋锦燊没有废话,开口就打对方软肋——女色。
电话那头,孟波辉躺在一张圆床上面,浴室灯射出来的背影,正在沐浴,应是只美短金丝猫。
“什么?霸王花都能任我泡?
喂,吹牛能不能先打个草稿啊,你这个条件太离谱了点吧?”孟波辉停下口哨,坐直起来回道。
秋锦燊澹澹一笑,将车子停在路边:“辉哥可是枪神,兄弟有几条命敢骗你?不信的话,晚上我可以先带你去参加霸王花举办的舞会嘛。”
“哇,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可就真有点兴趣了。”孟波辉一边揩油裹着毛巾从浴室里面出来的金丝猫,一边露出一个家辉式的奸笑。
看到这个家伙上钩,秋锦燊内心稍定。
迅速约好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秋锦燊果断收线,拦住对面传过来的哎啊啊啊。
“真是离谱,大白天的……”摇了摇头,秋锦燊又拨了几通电话出去。
不过,他的好运,似乎耗光了。
接到他电话的人,既有找借口婉拒的,也有类似程仁和玫瑰夫人那样直接拒绝的。
“算了,先去帮老板,搞定那几个保险柜吧。”暂时搵不到其他人选,秋锦燊启动车子,开来旺角一家占地不大,偏偏卡在人气最旺位置的锁铺。
“先生,随便睇哈,我们王氏锁铺,传承超过百年!
无论以前的传统机械锁,还是现在的瑞士电子锁,我们通通都有的。”一个长相很像占米,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学徒,坐在柜台对着秋锦燊招呼。
秋锦燊上下打量着这间从柜面、到墙上、甚至连阁楼都摆满锁头的铺子:“你师父呢?”
“要搵我师父?先生,您贵姓啊?”百达通掀开柜板,疑惑走了出来。
“免贵,姓秋。
靓仔,你帮我打个电话给你师父。
就话……
当年,帮他老婆带钱过去九龙警署赎他的老友来了,他这样就会明白了。”秋锦燊拉过一张凳子,解下围巾拍了拍,敲着二郎腿坐下。
这个时候,在里面洗衫拖地的人字拖,听到动静,迈着鸭子步走了出来:“怎么回事?闹事的吗?”
“不是,这位先生话自己识得我们师父哦,要我去打电话,call师父回来。”百达通拉住人字拖,低声在他耳边讲道:“可能真是旧识。
上次师父饮醉讲过,自己年轻的时候,曾经得罪过一个探长,被他抓去顶人头,差点把命丢在九龙警署。”
“嗯,那你招呼这位客人,我去打电话。”人字拖闻言松开拳头,警惕看了一眼秋锦燊,走进里间打起电话。
浅水湾,王霞别墅。
绰号包租公的王父,满脸笑容坐在丁云峰对面:“阿峰,不管怎么说,小霞她都是做小的,现在比太太先怀上,这不是让你为难吗?”
“爸,你别多虑。
在我心里,小霞和施施她们在丁家地位都是等同的。
因为丁家的男丁,除了我和大哥丁虎,其他都死在战场上了。
所以丁家上面没长辈管着,既然大哥在信里认下施施和小霞这几个弟媳,那她们生下来的小孩,便没有嫡庶之分了。”丁云峰很清楚包租公在担心什么,果断给这位老丈人一粒定心丸吃。
包租公闻言笑容越发灿烂,他转身望着客厅那边,抓着王霞双手唠叨的老婆:“真是乡下女人没见识,现在小霞周围每天都有6个保姆陪着,用得着她多话?”
“阿妈她担心小霞头胎没经验嘛。”丁云峰敲出一根小熊猫。
包租公接过来点上,用力抽了两口:“阿峰,你刚刚讲的,要送多2栋楼给我收租。
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家大业大,好难管的。
我们仗着你之前送的物业,每年最少也有两百多万的收入,够生活啦。
何况,我还有一家锁店呢。”
不愧是从兔子枪下苟活的老油条……
一旦戒掉赌和酒,这个老丈人,做事讲话,果然够稳!
“我知你老人家在担心些什么。
放心,我丁云峰给的,施施这帮女人不敢有话的。
小霞怀上我第一个孩子,如果不对外家一点表示,我哥知道,他这个做大伯兼族长的,肯定要骂我不懂事的。”
听到丁云峰将丁虎都摆出来,包租公不敢拒绝了。
他也是从老家过来港岛的,清楚丁家这种情况,开枝散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