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宏在电话那头微笑回道:“madam何,到时升职记得请我,摆酒也要发帖给我。
我们等你和蓝保这顿婚宴,已经等了好几年了。”
“这事好讲啦,请都怕请不来呢,您肯赏面,我们俩公婆一定上门去请!”男人婆爽朗大笑,反而站在她身边的蓝保,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循声望来的路人点头致歉。
扯了几句,男人婆收了线:“走,先去刮边缘人那个扑街出来演场戏。”
“啊,又要打他啊?”蓝保揉揉拳头,表情有点不忍。
男人婆啧了一声:“我们打他是在保护他啊!
如果不是这样痛扁他,他早被道上的人斩成十八段喂狗了,还能当线人赚爆料费?”
蓝保不敢多嘴,拉开驾驶座坐了进去,带上未婚妻,直接赶来启德机场。
为了抢在关淳前面抓捕白手套,今日除了十几个过来饰演热心市民的洪兴古惑仔,只有他们两公婆出马,没有惊动中区和湾仔一兵一卒。
停好车子,男人婆带着蓝保走进机场大厅。
望着面前几百名行色匆匆的旅客,蓝保无奈问道:“这么多人,你有没约他在哪个地方碰头?”
“约他?几年前我们去东非酒吧,就是被那个扑街摆了一道,那次你还中了枪呢,你该不会忘记了吧?”男人婆双手叉腰,眼神锐利扫着全场。
蓝保:“那次他也是被逼的,事后也有摆酒给我们道歉了……”
“哎,你是老实人,哪知道这扑街打什么算盘?
当初他在福临门摆酒,那是峰哥派人去道上刮他,如果不主动出来认错,有可能要被阿强他们灌水泥填海。
眼看躲不下去了,他这才出来认怂的。
一顿酒就把你摆平了,没出息。”男人婆找不到边缘人,有些不耐烦说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当初你摆平我,才用一杯酒呢。”蓝保碎碎念,报了一点私料出来。
男人婆脸蛋红了一下,双手捂在嘴边,对着机场大厅喊道:“边!缘!人!”
喊声犹如狮子吼,瞬间压下大厅嘈杂的声音,一个穿着吊带裤,黑白竖纹衬衣的男子跳了起来:“我不在这里!”
“你别跑啊!”男人婆撩起套裙,先是发出一波sp福利,然后她动作豪爽,扬着粉色三角旗,翻过栏杆追了上去。
蓝保暗叫蚀本,一边追着老婆,一边挡着镜头。
原版剧情里面,一个男人婆就打得边缘人差点吐血。
现在加多一个蓝保,两人包抄加堵截,将他从男厕打到女厕。
待到两处厕所里面的旅客尖叫离开,边缘人最多剩下半条命了。
“哎呀,别打啦,别打了,人都跑光了。”
“叫咩叫,所谓食得咸鱼捱得渴!
你这么脆弱,还怎么赚线人费啊?”男人婆捶了最后一下,无视边缘人的哎呀声,探手从裙下掏出一张纸币:“呐,这里预发20元线人费,给你买支跌打油,够意思了吧。”
“20元?”边缘人一脸嫌弃抢过钞票:“真是开玩笑,20元买盒饭已经很勉强了,还想买药油?”
拧开水龙头冲了一下牙血和鼻血,边缘人甩了甩手,对着男人婆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还不如放慢一点动作,让我睇多1秒……”
“啊!”男人婆尖叫一声,呼呼先给对方两巴掌。
蓝保接着两拳过去,打得边缘人把中午的盒饭吐了出来。
抓起抱着肚子惨叫的边缘人,蓝保屈指威胁道:“我看你不是皮痒?而是眼睛有病,不如我帮你挖了,直接换一对新的得了。”
“别……别,是我自己嘴臭,两位警官,有事好说。”
蓝保用力将他推开:“玛德,早这样不就行了?我来问你,最近在中区,有一宗钻石抢劫桉,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卖方是一个意大利鬼老,买方是本地销赃大户司徒不仁。
只不过,这批货在交易过程中,被一个名叫金刚的本地人劫走了。
现在,和联胜、洪兴以及九龙城寨里面的义群,全特么在刮这个人呢。”
男人婆和蓝保相视一眼,拍了拍边缘人的肩膀:“不错嘛,消息挺灵通的。”
“那是当然,做我们这一行,消息不灵通还混个屁啊。”边缘人一边笑着,一边指着自己脑袋:“不止消息灵通,还要脑瓜灵活,这样才能在黑白两道生存下来呢!”
“很好,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我的上司不让我接大桉子,可不接大桉子我就升不了职,这样怎么破?”男人婆故意问道。
边缘人哦了一声:“这容易,绕过这个上司,然后破一件惊天大桉。
只要提前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