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他。”
“ok,我尽快。”
……
丁云峰将摆平大东一事交给占米,后者自当时刻跟进,从早上林雷蒙出门,他面前几部电话就响个不停。
收起写得满满的备忘录,占米走出位于丁家大宅一楼,一间专属于他的办公室。
行到花园,望着正在陪伴王霞散步的丁云峰,占米低头点上一根香烟。
天大地大,没丁家二代平安出生这件事情大。
等了十几分钟,趁着王霞休息的空档,丁云峰微笑走了过来:“怎么,可别跟我说,你们几人合力都摆不平大东啊。”
“峰哥,现在恐怕不是一个大东的事了。
你看,英系、港系、还有一个陆启昌,简直比三国还乱。”占米苦笑一声,把备忘录递给丁云峰。
接过来看了一眼,丁云峰哈哈一笑:“你们几个,我看有些太过畏手畏脚了。
管他是什么系,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占米仔,现在教你一个词,叫做死无对证!”
言罢,丁云峰把备忘录拍进占米怀中,转身走向王霞,扶着她起身,又一次在花园散起步来。
死无对证??
占米恍然点了点头,他快步走回房间,连续拨了几个电话出去。
大约一个钟头后。
正在审讯街机泰的董镖,突然被人叫了出去。
就在阿泰暗暗庆幸,终于能在对方离开的期间,缓上口气的时候。
陈家驹打开房门,对他喊道:“喂,外面有律师过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啊?律师?”阿泰面露惊讶。
陈家驹嗯了一声,让出站在身后的叶颖文,后者推了推眼镜:“很好,看来我的当事人,未曾受到非法的对待。”
“叶律师,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这里是差馆,又不是山贼窝!”
“哈,我可没这种意思,陈sir,你是不是过于敏感了?”叶颖文丢了一记白眼给陈家驹,在阿泰欣喜的目光中,走到他面前:“他们有没打你啊?
哎,不管有没有,你都可以对我说有,然后我们就去医院验伤。
一旦验出伤痕,我就能帮你控告他们了;
当然,就算真是验不出伤,你也可以同我讲,在接受审讯期间,你受到对方言语上的侮辱,对你自己的心灵造成很严重的创伤,我照样可以帮你告他们!”
“叶律师,您果然专业!
不过,算啦,我这个人,一向赞同督爷讲的那句警民合作的。
我只希望,陈sir下次办桉子之前,能够调查清楚,不让一位善良市民蒙受不白之冤就行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个个都同我一样,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的。”
“……”家驹闻言捏紧拳头,如果不是叶颖文在场盯着他,就阿泰这几句话,他绝对叫大嘴拉电闸,然后动手了。
隔壁房间,林雷蒙和董镖并肩而立。
通过单向玻璃,二人看到家驹忍住怒火,先是解开街机泰的手铐,然后取出表格,给对方二人签名,走保释的程序……
“署长,点解不告诉家驹实情?”
“告诉他,戏就演不真了,放心,这位叶律师是黄大状介绍来的,以她的能力,绝对有办法控制场面的。”林雷蒙很澹定喝了一口咖啡。
眼见家驹气到肺都快炸了,镖叔唯有深表同情。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人是你抓回来的,由你来放最合适不过了!
总不能,让我这位上司或者署长出去丢脸吧?
叶颖文带着红孩儿游戏厅的人,大摇大摆走出旺角警署。
街机泰先让刀片华和四眼肥仔带人回去,而他堆上微笑,拦住准备上车离开的叶颖文:“叶律师,现在出了警署,您可不可以告诉我,今日是边个请你过来保释我的?”
“哦,我家大状,刚刚买下包达舒律师楼。
你们这帮原来的客户,自然由我们负责了,今日这件事,只是基本操作而已。
先生,你如果不信,可以打之前负责你那位律师,他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叶颖文回了一个公式化的笑容,准备关上车门走人。
阿泰这种档次的人,哪见过什么像样的大律师。
刚在审讯室内,叶颖文几句话逼得陈家驹狼狈不堪的一幕,可是给他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为此!
他拦住叶颖文的车门,掏出一张名片睇了过去。
“叶律师,我叫沉泰,我想将我个人,以及我名下所有产业的法律业务,全交由您来负责。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您食餐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