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蝎尾虎帮港岛警队做事的热情,而且还是峰哥的手下,从广义上来说,大家都是胶己人。
家驹几人唯有勉为其难,应承由他带人过去破门!
带着四位阿sir过来大东几人临时藏身的黑诊所,蝎尾虎一路上笑容灿烂,同一个个相熟的马仔打着招呼。
“虎哥,手榴弹。”
“大老,你的雷明顿,已经擦油,还上了改装的子弹。”
“大哥,刀啊。”
走不到二十米,蝎尾虎身上的火力,就被家驹几人加起来还勐,看得四人齐齐露出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咳咳,这些都是我搵黄飞鸿买来摆样子的模型假货,几位阿sir,你们可别误会啊。”蝎尾虎一边穿着避弹衣,一边扭头对着家驹几人讪笑道。
假的?
大老,我看你的话更假。
用枪办事擦神油,这种事的确是有,可模型枪涂枪油,真特么头次遇到啊。
看到蝎尾虎带着几个亲信,鬼鬼祟祟跑向紧闭的诊所铁门,宋子杰有些担心问道:“会不会出事啊?大东这帮人很恶的……”
家驹刚要回话,距离铁门差不多十米的蝎尾虎,突然蹲下,掏出手榴弹,咬出引线丢了过去。
“我凸(艹皿艹)!”陈家驹几人被吓了一大跳,按照他们设想,蝎尾虎怎么都得敲门不开,再出模型家伙啊。
玩具手榴弹,在家驹几人惊骇的目光之中轰然炸开。
无数弹片,将近距离的铁门炸得犹如蜂窝煤,可让众人失望的是,不知是这枚手榴弹出厂的时间太过久远,还是妻管严给铁门加了固,铁门只是变形,没有炸开,反而惊动躲在里面的大东团伙。
几条枪口,由铁门的缝隙伸了出来,对着外面不停宣泄着子弹。
咒骂一句调停岭那边,居然也卖水货,蝎尾虎抄起手上的散弹枪,满脸狰狞半蹲起身,隔着铁门不断开火。
“上啊!”
“开火!”
“怼冧这帮扑街。”
看着突然掏出步枪短狗,对着诊所方向一顿乱轰的义群众人,家驹几人默默收起手上的点三八。
现在抓几个贼而已,又不是举事攻打太平山督府,用不用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啊。
视界切换,诊所里面。
刚帮八中取出子弹,被老婆说得有点动摇,刚想搵个机会,举报大东这帮人的严医生。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自己贪钱瞒着义群收留大东几人,前后不到一个钟头。
蝎尾虎就带人打上门来,而且,对方身为城寨委员会的一员,竟然带头违反城寨诸多规矩,一上来就动用手榴弹那种离谱的家伙。
“别开枪,别开枪。虎哥,是我啊,去年帮您割过包皮的妻管严……”举起双手跑到铁门,严医生喊破喉咙,可声音完全传不出去,当场就被双方的枪声掩盖。
“快躲开。”大东一脚将他踢倒,避开一发穿透铁门的流弹。
生鸡推了一台冰箱过来,勉强充当掩体:“东哥,现在怎么办?对方火力太勐了,最少十来条枪啊。”
“老严,你这里可有其他出口?”大东埋头躲着子弹,对着抱头蹲在墙角的妻管严吼道。
妻管严刚想摇头,一旁的老婆抢先说道:“有,阁楼有个小窗,你们砸掉,就可以从隔壁楼的阳台,爬墙落去下边的小巷。”
“阿嫂,你真是好人,快点带我们过去!”大东冒险对着外面打出一梭子弹,然后拉上严医生,逼迫对方上前带路。
严医生战战兢兢带着几人上了阁楼,指着一个边长大约30里面的正方形采光窗子:“东、东哥,那边就是了。”
“好,老严,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些给你,我们有缘再见……”大东掏出一叠钞票塞给严医生,然后就带着生鸡用枪托砸窗。
砰砰砰……
为了求生,别说大东、肥姑和生鸡,就是中了子弹的八中,同样也是上前帮忙。
不过,让他们震惊的是。
砸烂窗户,对面根本不是医生老婆所讲的阳台,而是一面与窗户间隔不到20厘米的墙壁。
“老严,路呢?”大东愤怒转身,发现上来阁楼的入口已经被人锁上。
“王八蛋!我凸(艹皿艹)你十八代祖宗!”肥姑飞扑过去,满头大汗扯着把手。
喀察喀察,三人一起用力,扯得阁楼地板嘎吱作响,无数灰尘洒到刚给八中取子弹的手术台上。
“老头子,去,快去喊话。”医生老婆推了一把严医生,后者叹了一口气,跑到铁门喊了几声。
看到对面突然停火,还在犹豫,可要派人回去搬炸药的蝎尾虎。
他一听妻管严把大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