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帮主一个解释吧?”王宝走到过山蜂面前,缓缓说道。
过山蜂一脸不服站了起身,大声喊道:“解释?我们出来混的,一脚灵车,一脚警车,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换套着新衣,论秤分金银吗?
可自从你当了帮主,一不能绑架,二不能勒索,三不能开马栏,四不能支赌摊……
对,还要再加上一个丁生严令不能碰的走粉!
我倒要问问你,这种混法,兄弟们几时能够发达?”
王宝面无表情看着他:“就这些咩?还有没有,继续说,别怪我不给机会你自辩!”
多日积压的怨气,过山蜂彻底爆发出来了。
说完这几句,他绕开王宝,指着冷眼旁观的靓坤:“既然刚刚我讲的那些不能做,那我想为帮会打多一点地盘下来,学人家洪兴看场,赚一点固定的苦力钱总该可以了吧?
我就想不明白!
贪狼帮和洪兴都是跟着丁生揾食,人家可以做的,你硬是不许。
现在就靠这两条街的娱乐场所揾水,分到各人头上又有几个钱?特么还不如劳资之前在城寨里面捞得多呢!
与其跟着你这个废物大老,食咸鱼,饮冷水,我们几个不如出去单干!
王宝,你别以为开香堂就能唬住我。
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只是道上一个绰号茶壶的偷儿呢!
之前喊你一声大哥,那是看在豪哥和丁生的面子上,你真以为能打就能当头了。
玛德,没得捞,谁特么愿意认你当大哥啊!”
“放肆!”
“大胆!”
看到过山蜂没大没小,居然当着客人的面,直接给王宝难堪,几个人忍不住冲上来,准备殴打过山蜂。
眼看事情即将不可收拾,王宝举起双臂,大吼了一声:“停手!”
原本扭打在一起的几人,双耳犹如被铜钟撞了一下,齐齐停住动作,震惊看着王宝。
王宝转身坐下,目光冰冷扫了几人一眼:“我没想到,我接手义群不到三个月,就让大家对我的做法,产生出这么多的疑惑。
好!不管是他们几个,还是在场同他们有类似想法的兄弟。
今晚,我给你们答桉。
第一,不能绑架,不能勒索,不能开马栏,不能支赌摊,
那是因为,我们贪狼帮后面两位大水喉,全是港岛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不允许贪狼帮捞这种偏门钱,而会在接下来,给我们机会,在地产建材方面插上一手;
第二,你们能够从城寨出来,这是峰哥给的机会,也是王家帮你们扛住很多方面的压力。
贪狼帮不出中环,这是改招牌的时候,峰哥他亲口宣布的。
当时,没人提出异议,那就是当做大家都默认了。
现在用这个出来闹事,不管说到哪,那都说不通。
至于用洪兴做对比,洪兴有洪兴的经营方式,贪狼帮有贪狼帮的规矩方圆,二者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谁有意见,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