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朱古力不见了。
刀仔,你说,他会不会被人拐走了呢?”找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找到人的阿珍,着急对着陈小刀问道。
陈小刀望了一下车水马龙的街道,烦躁回道:“实在不行,干脆报警。”
“啊?报警!
不行的,朱古力一没身份纸,二还失了忆。
如果报警,就算阿sir揾到他,也会将他遣返去对岸,或者将他强行安置去福利院的。”乌鸦连连摆手。
“唉,大不了,我们就和阿sir讲,我们愿意收养他不就行了?”
对于刀仔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大老,乌鸦真是无语。
他摊开双手分析道:“大老,你别讲笑啦。
朱古力是一个成年人,他不是细路仔啊。
一旦阿sir问起,我们几个点解想收留他,又同他有也关系。
你怎么回答啊?
就说,我们做陷阱准备坑害印度人,结果把朱古力给坑了,而且还坑到脑子,把他搞失忆了?”
听到小弟这些话,陈小刀越发没了主意,
站在旁边的前进发,一脸幽怨盯着他和乌鸦。
想当初,他就是误踩这俩坑货设在草坝的陷阱,才会翻滚下去,同高老伟和傻鸡失去联系的。
正是因为出了这个插曲,当年约好一起攀山偷渡的三个人,命运就此截然不同。
高老伟和傻鸡加入洪兴,成为靓坤名下娱乐公司的演员,他却跟着陈小刀混,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苦逼生活,甚至有事还要当对方骗人的道具。
虽然他后来得知高老伟和傻鸡的消息,主动揾上去。
可是已经混出头的高老伟,却不肯带他一起发达了。
好彩,傻鸡讲义气,介绍他去大傻位于乡下的场子打扫卫生,总算能够摆脱陈小刀的控制,而且三餐多少有个着落。
察觉前进发的目光,陈小刀马上将火气发泄到他的头上:“看,看什么看?
同样长得高高大大,同样从草坝上面翻滚下来。
人家朱古力懂得变三,眨眼就能赢得大把钞票!
你看看你这幅衰样,每日就知食食食,整一只大饭桶。”
当街被陈小刀指着鼻子侮辱,前进发拍开他的手指:“喂,够了哦!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朱古力的想法。
早在几年前,你就对我用过这一招了。
那次,如果不是正好遇到傻鸡去大口九的赌场玩牌,而且他还认出我来。
就你那个烂点子,即便能够骗到赌场的钱,我这个被你留下来顶缸的倒霉蛋,是不是要被人乱刀斩死啊?”
小心思被前进发揭穿,陈小刀恼羞成怒,大声争辩道:“挑!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刀仔是这种不讲义气的人吗?
那次如果你按照我的计划行事,由头到尾坚定假扮白痴,就大口九他那个死要面子的性格。
区区十几万,他随便在西贡发艘船就捞回来了,难道他还会拉下脸,跟你一个白痴计较啊?”
“哦,十几万而已……
刀仔哥,你真是很巴闭,身上背了几万元的贵利,张嘴闭口,却完全不将十几万放在心上……”前进发不屑看着陈小刀。
整日在大傻的场子厮混,正所谓,近墨者黑,今日的前进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对方骗去当替死鬼的大陆仔了。
当着女友和小弟的面,自己竟然被之前看不上眼的前进发给嘲讽了。
陈小刀哪还忍得住,他举起拳头来捶前进发;
前进发从朱古力的遭遇,想起自己初来港岛被陈小刀利用的经历,一肚子怒火爆发出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抬腿踹了过来。
看到自己叫来帮忙揾人的前进发,居然与刀仔扭打在一起,阿珍急忙拦住二人。
动静闹得太大,街上行人很快call来差老,将他们几个拉走。
另外一边,一部虎头奔,飞快开到浅水湾丁家大宅。
别墅外边巡逻设防的人,通过车牌,认出这是西贡傻哥的座驾,王建国一边走来打招呼,一边让人进去屋里通报。
“傻哥,这位是……”
见到大傻停好车子,从副驾座上面拉了一个高大男子下来,王建国皱起眉头。
大傻拉着失忆的高进,大步走了上来:“阿国,这个家伙名叫朱古力。
你别看他呆呆傻傻的,这小子赌牌有一套的,他居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变牌。
我听说,前几日,扶桑冢本家族派人过来浅水湾下战书,约峰哥在赌桌上,解决乐家那两艘船。
所以我就带人绑了他,或许这次亚洲赌王大赛,这家伙也能发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