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胥一看这老小子说话也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摆了摆手。
“沧海,给他半个凳子过来。”
很快项沧海就搬了一个躺椅过来,胡惟庸早就发现了,这个躺在和他们现在坐的躺椅不一样。
朱九胥坐着的躺椅更倾斜,躺去更舒服,而且还能摇着,不像是他们的躺椅,着看起来应该更舒服。
他刚想尝试一番,就听见朱九胥说道,“项沧海你怎么这么笨,腰不好的人不能坐躺椅,胡大人这么大岁数了,还为国出力这么多年。”
“这腰还能好吗,你这不是欺负胡大人吗?给搬个小板凳就好了。”
胡惟庸当时就僵住了,谁说他腰不好了,谁说他要坐板凳了。
但是不等他说话,项沧海就给他搬来了一个板凳,他只能缓缓坐下,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能有个做的地方就不错了。
他也懒得和朱九胥闲扯了,开始了他此行的目的,“敢问朱将军祖籍是哪里,家中还有什么长辈没有。”
朱九胥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这老小子可能是看出了一些什么,但是他还不打算说出他的朱元璋的关系。
“胡大人是查户口的吗,保密。”
胡惟庸也只能尴尬一笑,现在他只想拉拢朱九胥,因为他看得出来,朱九胥是一员良将,跟随徐达这么多年。
说不定日后就要接徐达的班,这样的人能拉拢过来自然是最好的,要是拉拢不过来那也就只能除掉了。
但是在胡惟庸眼里,这些武将不难对付,只要给他们银子,让他们在封地犯事然后他们文官在出面遮掩,这样他们就算是绑在一起了。
“朱将军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看朱将军年纪轻轻就有大将之风啊,日后定然是不可限量,所以就想来拜见一下。”
“还有便是若是朱将军有什么难处可以尽管来找我,胡某虽不才,但是还是能为朱将军出谋划策一番的,也可以帮朱将军解决一些麻烦。”
“毕竟我们同朝为官,都是为陛下做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是要多走动才好,朱将军你说是吧!”
朱九胥没有搭话,显然就是在给他下套,只要他去找了胡惟庸帮忙,那他就是欠了胡惟庸一个人情了,到时候就得还啊!
这一来二去,他就是胡惟庸的同党了啊,砍头的时候也有他一份啊,所以绝对不能和朱九胥沾染关系。
胡惟庸见他不说话,直接拿出了一踏大明宝钞,放在桌。
“当然这嘴说的永远没有没有诚意,所以这点银子就算是我给朱将军的乔迁之喜了,当然我说的永远算话,朱将军有事也可以来找老夫。”
“告辞了!”
说完之后胡惟庸便走了,朱九胥没有起身,“沧海替我送送胡大人。”
等胡惟庸走后,朱九胥拿起了桌的宝钞,递给了身后的易平,“数一数多少钱!”
易平数完之后说道,“三千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将军这可不能收下,要是收下了可就了胡惟庸的贼船了。”
朱九胥一点也不惊讶,应为易平才智过人,别人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很快就能想明白,所以才的到了朱九胥的重用。
“送门来的钱为什么不要,咱不要不代表不能收,你再从账拿三千两,凑够六千两宝钞。”
“然后亲自进宫,去找我大哥,把宝钞交给他,就说是胡惟庸送祝贺我乔迁之喜的,给我大哥补贴家用。”
易平马就明白了,这银子交给陛下就太妙了,就算到时候胡惟庸发难这银子也可以说是贿赂的银子,但是被充公了。
“是,我这就去办!”
易平走了之后朱九胥坐在椅子琢磨了半天,胡惟庸这小子的鼻子也太灵了,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他还想着趁着这段时间躲一躲清静,但是他知道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成了睁眼瞎了。
这段时间完全不知道应天府里的情况,即便是知道一些,那也是最粗浅的,根本没什么大用,现在做重要的就是信息啊!
看是很有必要建立一个情报机构了,专门用来打探情报,就像老朱的锦衣卫一样,虽然现在锦衣卫还没有建立起来。
“沧海,去把唐石叫回来,我有事要让他去办!”
项沧海一听唐石这个名字都有些发怵了,“将军,唐爷不来行不行!”
朱九胥瞪了他一眼,“怎么了,就要见到师傅了还不高兴,赶紧去送信,越快越好,唐石来了我又大用。”
这个唐石是最早跟随朱九胥的一个人,已经年近四十了,但是武功极好,朱九胥这一身功夫还有战场杀敌的本事就是跟他学的。
朱九胥虽然有了一身神力,但是却不会武功,在去北方的路碰到了唐石,当时唐石被元军追杀快要死了。
但是幸运的是,一对义军来打跑了元军,朱九胥趁机就把他给救了,又想办法将他给救活,他为了报答朱九胥便跟随在身边。
像项沧海还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