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了铁鹰楼径直朝着秦淮河去了,应天到底是大明的国都,走到哪里都繁华,秦淮河边更是热闹。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小楼,十分古朴的建筑,还带着一股古老而朴素的味道。
小楼前站着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看到两人来了,直接走前。
“将军,易总管让我前来等候将军,小楼已经打扫完了,将军若是有事可以吩咐属下。”
看来易平已将将时间都安排好了,正好也省了朱九胥不少麻烦。
两人便直接进了小楼在里面安安稳稳的住了下来,只要能躲过那些官员就行了,虽然也躲不了多长时间。
毕竟那些官员的消息可是一个比一个灵通,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朱九胥在这里然后就蜂拥而至。
在门外朱九胥看了看小楼的门口空空如也,连一个牌匾都没有,十分单调。
正好,之前系统奖励了他一个书法大师的技能,反正现在也没事,不如给小楼写个牌匾正好提升一些逼格。
他翻起身,踢了一脚一旁的项沧海,“去给老子拿纸笔去,老子要写个牌匾。”
项沧海刚睡着就被踢醒来了,嘟着嘴说道,“又要开始显摆了,不就会写几个破字吗,还要让我伺候你。”
很快纸笔就放在了大案,朱九胥拿起毛笔沾满了墨水,思量了起来,该给这个小楼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之前的铁鹰楼是他得到了两只海东青之后想出来的,而今天又是他的黑马搞出了一些事。
他嘴里念叨着,“也该给黑马起个名字了,得霸气一点。”
“他这么黑,不如就叫白月光吧!哈哈哈,这个名字好,就叫白月光。”
随后朱九胥挥动着毛笔在白纸写下了几个大字,“白月楼”
吹干了墨迹,朱九胥叫来了之前的管事。
“去找人篆刻成牌匾,然后挂起来,以后这楼就是白月楼了。”
管事的将纸捧在双手,他也是读书之人,看到手中的这三个大字的时候,双手不经颤抖了起来。
“好字,笔走龙蛇,气势磅礴,这三个字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写不出来的,即便是书法大家能写出这幅字的也是少之又少啊!”
“将军,敢问你练字多少年了,师承何人,竟然能有如此书法?”
朱九胥没开口,一旁的项沧海就开口说道。
“这字真有那么好,我看不就是随便画了几下吗,真有这么厉害。”
管事名叫徐松他笑了笑,“项将军,在下还是读过几年书的,虽然在眼拙但是还是可是看得出来,这幅字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写出来的。”
“这幅字要是流传于世,绝对是受到天下读书人的膜拜,还会以将军的字为模板临摹学习。”
项沧海一把将纸拿了过来,看他大手大脚的样子,徐松一阵心疼,深怕他将纸扯坏,糟蹋了这三个字。
项沧海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就这三个字里还有这么多门道,我跟在将军身边这么多年。”
“他每天不是在打仗,就是再去打仗的路,这字就没练过几天啊,怎么能写的这么厉害。”
随后两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朱九胥,都想知道他是怎么这么厉害的。
对此朱九胥只能呵呵一笑,“好像就是娘胎里带的,一拿起笔我就能写出来,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
只能这么说了,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有个系统吧!
两人也没有再追问,倒是徐松的眼生一直都很火热,尝试着问道。
“将军,不如再写下几个字我派人篆刻下来,挂在门口,也好让人欣赏一下将军的神来之笔啊!”
朱九胥笑了笑,没有拒绝,“拿纸!”
随后挥动毛笔再纸写下了几行字“骝马新跨白玉鞍,战罢沙场月色寒。城头铁鼓声犹振,匣里金刀血未干”
这是一首耳熟能详的古诗出自边塞诗人王昌龄,朱九胥十分喜欢,所以当即就洗了下来。
吹干了墨迹,“就这两句诗,觉得如何。”
徐松看到这几句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实在是太激动了。
“在下虽然眼拙,但是也能看得出来这几个字里能有金戈铁马之气,绝对是一副好字,我就算再练一辈子也赶不将军一二啊!”
朱九胥也只是微微一笑,“拿去找人篆刻吧!”
而此时在大街,被几个人抬着的祝景也找到了李景隆。
“李大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你看看我被人打成了什么样了,我可是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祝景,李景隆都有些想笑了,但是碍于他的脸面就使劲憋住了,不让自己笑出来。
忽然他有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伤势,他也是这两天才痊愈,今天就被人约了出来喝酒,可是没想到酒还没喝,人就被打了。
“谁敢打我兄弟,是什么人,老子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敢动老子的兄弟,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