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将事情捋清后，永真恍然模样，双手手指拌在一起，不停转圈。

“嗯。”

方子墨老实回答，他之所以告诉永真这些，一是他不想背负他人的名头，获得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二来，他打算让系统将永真送回。

这里太过陌生。

陌生的让他都觉得内心摇摆不定，他自己的前路还不知道在哪，又怎么会拉一个人与他一起受罪。

“那这样啊...方，方君？”

永真在短暂迷茫后，摆出一副让方子墨复杂的样子，冲着他摆摆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方子墨愕然，试探的低下头凑过去。

“其实，方君，我都是骗你的。”

“？？？”

顿时，方子墨瞳孔一震，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永真。

而永真则没有在乎他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着：“我苏醒在一片纯白空间，脑中有一道声音让我答应服从你左右，他就能够让我返回原本的世界。”

“而且在那个时刻，那个，enmmm。就是你说的‘系统’，他就将一切都告诉我，让我自己选择。”

“那你的选择是？”

方子墨下意识的问出这个已经有了答案的问题。

闻言，永真别样的看了他一眼。

“方君，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所在的世界只是一个游戏世界时，我感觉内心一阵惶恐，那种失去一切东西的感觉。”

方子墨无言，恢复平淡模样，那种感觉他也经历过，虽然可能还要比永真的感触更深。

他，已经死了，需要耗费点数才能够回到原本的世界。

另一边，永真还在说：“所以啊，我当时很恨，恨你，方子墨。”

“要不是你将我带离那个世界，我这辈子都可能在那边度过，即使他充满了罪孽和杀戮，但他却有着我熟悉的人，熟悉的国家，即使死了，也不像现在如此茫然。”

一把不知从哪拿来的水果刀横在方子墨脸。

“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呢？”

方子墨闭眼睛，不想多说，这也是他不想发生的事情。

“可方君，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啊！”

话语中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方子墨睁开眼睛，看着脸蛋不停流下泪痕的永真，有些手足无措。

“我...”

“闭嘴！”

他刚想开口安慰，永真一改温柔模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哦。”

“呐，方君，我是不是不好看?”

在方子墨摆出委屈模样，乖乖听话时，永真又说起另一件看去不相干的事情。

“咳...不，很好看。”

方子墨别过头，在余光之中，少女亭亭玉立，黑长直的头发，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身着淡粉色的和服，分明就是他理想中的妻子模样。

“真的？”

她轻佻的抬起方子墨别过的脑袋，直勾勾的看着他。

“嗯，真的，简直就是我做梦都想要娶到的老婆。”

方子墨顾不脸燥红，一股脑的说出。

“咚！”

清脆的脑壳蹦声音响起。

“笨蛋！”

听闻方子墨所言，永真的脸也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红晕，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敲了他一下。

然后，还没等方子墨反应。

温热娇体入怀，抽泣声音响起。

“真是个笨蛋，既然我那么好看，你怎么不骗我呢？”

“要是你骗我，我就有理由杀你了。”

“你为什么不骗我呢？”

“笨蛋！笨蛋！笨蛋！”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大声对着方子墨发着埋怨，可到最后，方子墨只听到了哭声。

“对不起，永真。”

方子墨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件错事，即使他不知道，可当知道一切后，还是惆怅未然，不知所措。

只能轻轻反抱住永真的身体，让她在怀中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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