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候在门外。
“在下雷钢,深夜拜访丁员外真是叨扰了,烦请员外见上一面。”声音宏厚传到屋内。
雷钢。
关东长白人。
经商药材。
院门大开。丁文山身后只有两名青衣老仆人。
雷钢看的真切。
这两个仆人,并非练家子。
雷钢心里暗思。
“拥有这么大的庄园,如此深夜,只跟着并非练家子的两个仆人,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丁文山走到门口。
“雷老板,深夜造访庄园有何事?”丁文山虽然开口,可并没有什么表示。
雷钢听丁文山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他一笑道。
“深夜见客,露寒夜深,丁员外这岂是待客之道?”
丁文山一笑回道。
“夜深露寒,这又岂是访客之时?”
丁文山脸上已有送客的表情。手里摆出请字。
雷钢打了个哈哈。
“若非重要大事,我又怎敢惊动员外呢?有朋自远方来,员外这样岂不是让人心寒了,我如此担心丁员外的安危,丁员外却如此”雷钢嘴上说罢转身便走。
夜色深沉,风轻柔。
“雷老板。”丁文山突的开口道。
“哦?”雷钢继续走着。
“雷老板。”丁文山上前赶了几步。
“雷老板留步。”
雷钢并没有移动脚步。
丁文山又施了一礼。
“雷老板海涵”
雷钢停住笑了道。
“员外千万莫要客气。”
丁文山道。“刚才失礼处还望雷老板不要见怪。”
“当然”
“请”
雷钢走进。
两仆人伸手臂拦着佩剑五人。
“你们进不得。”
“为何进不得。”
佩剑五人欲出剑。
“哦”
雷钢笑看丁文山。
“员外,五人乃是小弟请的护卫。”
丁文山看着仆人。
“让他们都进来”
丁文山笑看雷钢。
“夜深露寒,这又怎是待客之道。”
雷钢思忖。心中为防止丁文山有诈,转身沉声对五人道。
“钱虎孙豹,你二人在门口守候,赵三李四王五你三人随我来吧!”
丁文山一笑。朗身吩咐仆人。
“奉酒。”
雷钢一笑,止住。
“哦?”
他又接道。“听闻,杭州一带龙井不错茶中精品”
丁文山一笑。
“备茶。”
八仙桌上茶奉上。丁文山才开口问道“未尝听得雷老板大名,不知深夜造访丁某所谓何事?”
雷钢停了一停手中茶杯。
“雷某以前在做些药材生意,来到苏州不到三个月,在苏州城的一条小街道开了一间药铺”
“哦?如何?”
“今天晚上,小人手下抓药人却无意听得了一件事,”雷钢顿住。
“什么事?”
“无意听得有人想要对员外不利!”
“哦?有这事?何人?”
丁文山平淡的语气变得紧张起来。
雷钢道。
“今日在员外的太白居发生了一件事,据说牵扯了两派人,所以有人怀疑员外与此事有关,雷某听说后急忙赶来。”
话音未落。
仆人已到。仆人神色不对。
“何事?”
丁文山问。
只见。一张帖。
杀帖。
白灰色帖描金。附带一钱。纸钱。
字迹潦草却只有一个字。死字。
丁文山目光一扫,问仆人。
“这帖字何来?”
仆人摇头。
“未知。只觉东南墙头有动静,带人上去查看,却只发现了这个。”
钱虎已进来。
雷钢看着他问。
“怎么回事,门口可否有什么不妥。”
钱虎道。
“老板,我看这不对?”
雷钢还没有开口。丁文山已先问道。
“哪里不对。”
钱虎没有说话。
雷钢喝了一声,“员外这里你不必如此快说”
钱虎点头。
“我和孙豹刚才守在门外发现了,门外一种问道。”
“什么味道?”
“血腥的味道。”
“哦?”
“不但有血腥的味道,还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