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文山已接说道。
丁文山接道。
“不过这里早就有暗销机关了。”
“员外这话可当真”
“当然。”
雷钢忽的又道“既如此,说明根本没人进来,那酒坛中的毒又怎么下的呢?”
“这”
丁文山又不说话了。
丁文山没说话,雷钢也沉默。
夜继续深。暗深。
暗深中似乎有隐藏的杀机。
丁文山似乎明白了,他叹了口气。
“雷老弟怎么看”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看雷钢的表情。
“雷老弟有什么发现?”
雷钢没有说话。
丁文山沉声道。
“雷老弟,但说无妨。”
雷钢长了口气。
“恐怕催命鸡主人已进来了。”
“哦,刚才检查过东南角落不是没有任何人的痕迹。”
“别的地方呢?”
“若是从别的地方进来也不可能。”
“哦?”
雷钢顿了顿。
“酒在哪里。”
“酒窖。”
“酒窖到这里多远”
“不远,三百步有余。”
“酒中原本没毒?”
“当然。”丁文山说到当然忽的住了口。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酒窖到这里不过百步,若没有人进来,酒怎么有毒?”
他目光落在了两个青衣老仆身上随即收回。
丁文山冷冷看着。看着一个老仆。目光如刀盯着他。
“杀帖是你最先发现的。”
“是的。”
“酒也是你端上的。”
“是的。”
丁文山目光更冷。
一柄匕首。
利刃锋寒。从丁文山的靴子里抽出来。
“那就是你最有机会”
“你还有何话要说?”丁文山显得很愤怒。
“我不是我”
“是谁指使你的”
匕首在靠近。
老仆摇头。
“我我没”
“你不说?”
老仆摇头。
匕首已递了出去。当匕首将要递出去的时候被雷钢截住。
“员外且慢。”
雷钢喝止。
“雷老弟你有话要说”丁文山疑惑。
“应该不是他。”雷钢说。
丁文山道“不是他?”
雷钢道。“我若记得不错的话,茶也是他端上来的吧。”
老仆点头。
“我若是他的话,何不在茶中下毒?”
“这”
雷钢目光看向另一个老仆。问道。
“你一直都没有做其他的事”
“是的。只去端了一盘珠宝。”
“这就奇怪了”
“哦?”
丁文山不禁疑惑。“他怎么奇怪。”
雷钢道。“存放珠宝的房间是不是经过酒窖。”
丁文山摇头。神色一敛。
“绝不会。”
“你看他的右衣服领和左边膝盖的裤腿。”
“哦?”
灯光照上。
丁文山的目光投向了老仆的青衣领子。
领子上有青霉苔色。在青衣下特别难以分辨。不过裤子青霉的苔色。不过裤腿的青霉苔色特别明显。
“我记得一般存放酒窖外边的地方极容易生长这种青苔。”
老仆人露出恐惧的目光。
“我没有。”
雷钢一笑。
“这痕迹怎么一回事。”
“这老奴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
丁文山厉声“你并没有去过酒窖,这只有酒窖才长的霉苔你腿上和领子上怎么会有?”
“这”
老奴指着雷钢大叫。
“员外,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我?”
“你说是我害你”
雷钢笑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丁文山明亮的匕首已在手。丁员外一怔。
“你的意思是他?是他要害我?”
老仆点头。“对,员外,他最可疑,深夜来到这里。”
雷钢笑道。
“你说我要害我?”
“我可认识你?”
“不认识”
“你认识我?”
“不认识。”
“我给和你说过话?”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