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以免牵连众人。
想到这里,楚江河眼神一亮,又找到一个不错的理由。
“我那辆车你们知道吧,一位朋友送的,那位朋友是张家的人,有这层关系在,某些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十大家中的铁算张家?”
“张谨竹,你们见过。”楚江河点了点头。
费了好大的功夫,楚江河和马克两人唱着双簧,又拉出张谨竹做挡箭牌,总算是让心事重重的女生们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晚上默默的躺在床上,楚江河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久久的难以入眠。
“真是不爽啊,怎么感觉自己像条案板上的咸鱼呢。”
“还是不够强。”奥杜因冷冷回应。
“是啊,还是不够强,大叔这个保险和他的为人一样不靠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不灵了。”
形势的主动权始终不在自己手里,看似有大叔做靠山很安稳,但有可能像今天这样一个意外便导致自己要直面恐怖的敌人,这种如大山一般压在心头还偏偏虚虚实实的感觉让习惯了单刀直入的楚江河很不适应。
好在从东林起,从母亲过世后,他就一直很擅长去克服压力,不知道乱七八糟想了多久,恢复了坚毅目光的他默默的握紧了拳头,自言自语:
“总不能越活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