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惯了,过来说几句也并非歹念,负生莫放在心上。”
轻轻点头,莫负生也不至于和白舍身的弟弟斤斤计较,不过萧叔?是白萧麒的父亲吗,对了,白哥他是柏老先生的独子,现在是随母姓的,不过白萧麒也是随母姓啊,这个年代背景下,那位萧叔应当是极其在意他母亲的吧。
手轻柔的按在他的背部,白舍身见他还在思索,怕他想到什么岔事,温柔道:“负生,可要听首曲子。”
“啊?”下意识出声,莫负生看他依旧是温柔笑容。是情歌吗!是情歌吗!心中知晓不可能,但心中还是有一个小念头,要是情歌就好了。
白舍身抬手拨拨他额前略长些的头发,“是小时听父亲唱过的,曲调稳和,是宜安眠。”
摇篮曲吗?刚升起的龌龊小心思啪唧一下摔在地上,原来是哄孩子的小曲啊,不听白不听,看白哥心情很好,估摸是想唱的,莫负生在被子里窝一下,像个乖巧的宝宝,点点头。
见他的样子,白舍身抬手半遮着嘴笑了两声,薄唇轻启,一段小调从雪白贝齿传出,缠绕进他的耳轮。
小调清丽柔婉,莫负生听不出是那里的调子,只觉着好听,曲中隐隐有些歌词,模糊不清,他未去打断询问,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温柔的人,静静的听着婉转的曲,缓缓步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