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身后的护卫也跟着笑。
“俺去年真是十四,俺真没骗你们!”
乡长见到少年还没明白咋回事,气得一巴掌呼在其脸上骂道。
“夯货!”
“去年十四,今年应该十几?”
“十八呀!”
“这不是您老刚刚教俺的吗,说不管谁问今年都十八!”
朱值听到这话笑得更大声了,不过在笑过之后,他还是将这个少年给收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喜欢这个少年的单纯。
再者说,他过两年也要就藩,身边总得有几个心腹才好。
这些少年没有根底,正好从小训练,将来当他的贴身护卫。
朱值存了这个心思,在征兵的时候就放肆多了,原定两千名额,他愣是找回去五千多人。
在朱值带着五千新兵蛋子,浩浩荡荡赶回京城之时,苏州城外的张家老宅,江南九大家正满脸愁容地坐在一起,商量着今后的事情该如何做。
自打陆士原将族中生意一股脑交给女儿,自己投靠了朝廷,投靠了皇太孙,江南九大家的盟主之位,就从陆家转移到了张家身上。
张天佑看着一众海商,满怀心事地道。
“诸位,现在皇太孙正在加紧操练海军,等皇太孙将海军练成,封锁了大明海疆,咱们就再也不能干走私的营生了!”
其他人闻言也是一阵头疼,目光则齐刷刷落到陆家家主陆红拂身上。
虽说陆红拂穿着一身男装,但在场的谁不知道陆士原压根没儿子,家中只有一个独女。
不过他们倒也没想过去戳破。
在商言商,他们这些商人是最不讲究虚礼的,只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管你是男是女。
张天佑见到众人看向陆红拂,心念电转间登时想到一事。
“陆家贤弟,你觉得咱们今后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