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也知道这些老色痞是咋想的,为了满足他们的窥探欲,他不仅亲自掀开轿帘,更是当着众人的面扯掉了韩玉裳头上的盖头,露出她那惊世容颜。
“嘶!”
“此女果然不俗,当得起圣女之名!”
“身段鸟娜,自有一股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病态风流……”
二虎听着众人的品评,心里不屑的想着能不病么,为了让她保持这份病态,已经三天没给她饭吃了,就连水都不多给,每天一小盅的养鱼。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此女性子太烈,一旦让她吃饱了,等闲三五个壮汉都制不住她。
今天大喜的日子,总不能给她带着手镣脚镣吧?
那样一来,自己这个新封的勤义伯可就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了。
正在二虎扶着美妾,在一众文武官员艳羡的目光中走入厅堂之时,突然从人群里射出一支冷箭。
二虎想都没想就用身体挡了上去,冷箭射到二虎的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就被锁子甲死死的锁在甲扣上。
有了二虎的缓冲,周围的锦衣卫也立马反应过来,奔着冷箭射来的方向追了过去。
没费多大劲,锦衣卫就将行刺的刺客从人群里揪了出来。
二虎一脚踩在刺客的手指上冰冷的问道。
“何人指使?”
“明狗,休想在我嘴里问出半个字!”
二虎闻言冷笑着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对着前来刺杀之人就要狠狠的刺下去。
然而,还没等他刺下去,他边上站都站不稳的韩玉裳,竟然抢先一步开口了。
“你是王泽?”
“贱婢,亏你还记得我!”
韩玉裳闻言只觉得心里一痛,她怎么会不记得,这可是她早年间亲自教过的人,他的名字还是自己帮他取的呢!
“是叔父派你来的吧?”
“你不配叫明王叔父,你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婢!”
“虽然我今天没能杀了你,但你不用侥幸,以后还会有更多人来杀你!”
“你迟早都会死在我们手中!”
“你要是但凡还有一丝廉耻之心,就该咬舌自尽,保全自身之清白!”
韩玉裳痛苦的闭上眼,任凭泪水划过脸颊。
她也不是没试过自杀,然而不论她如何做,最终都会被锦衣卫的人救下来。
现在她更是饿的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希望能活活饿死自己。
“我知道!”
“我会自尽的……绝不会给白莲教丢脸……”
王泽听到韩玉裳这样说,脸上也露出一丝愧疚。
“既然圣女早有此心,那王泽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王泽说完这话,重重的朝着地上一磕,直接磕了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
二虎见状一脸嫌弃的将其踢开,然后命人试了试鼻息。
“虎爷,这人磕死了!”
二虎闻言无所谓的摆摆手道。
“那就扔乱葬岗喂狗吧!”
“诺!”
虽说婚礼现场出现了刺杀这样的小插曲,但依然没能阻止婚礼的进行。
在二虎这边举行盛大的纳妾仪式之时,皇宫中的郭惠妃正暗骂某个不知名的皇太孙没有良心。
自从老朱把徐妙锦送过来,朱允熥竟然一次都没来探望过这可怜孩子,这让郭惠妃非常不满,只感觉徐妙锦这一波算是陪了个狗!
现在眼看着太医院各种方法都用过了,徐妙锦依然高烧不退,郭惠妃只能派人去请朱允熥,让他过来看看,或者看恩人最后一眼。
毕竟,如果没有这傻丫头的一路相陪,朱允熥那废物早就喂了狗!
然而,让郭惠妃郁闷的是,她都派过去三拨人了,依然没请动朱允熥那混账。
“回禀娘娘,皇太孙殿下说他正忙着,没时间过来,让您去请郝太医过来诊治……”
郭惠妃闻言气得差点跳脚骂娘。
“郝文杰那个混账东西,现在天天蹲在什么医学院,除了皇爷谁能请得动他?”
“不行!”
“咱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孩子遭罪!”
郭惠妃当即略施粉黛,领着一群狗腿子,浩浩荡荡的朝着文华殿出发。
文华殿内,朱允熥确实很忙,而且正忙着讨论新税法改革之事呢。
“杨师傅、秦师傅、高师傅,基层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三位有什么建议吗?”
杨新炉和秦亨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小傲娇后,再次回到文华殿办公。
他们俩之所以有这个转变,主要是因为新税法并未侵害到他们太多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