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吝赏赐!”
“谢陛下……”
老朱又守在翁妃身边一会儿,见翁妃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老朱刚出了钟粹宫的门,就看到郭惠妃瞪着两只桃一样的眼睛,满脸委屈的看向自己。
“皇爷,您要怎样收拾臣妾?”
老朱一听这话登时有些心虚,上前拉了拉郭惠妃的胳膊,半是撒娇,半是埋怨道。
“你也是的,平白无故跟个孩子置什么气!”
“翁妃才多大,就算偶尔触犯宫规,也不至于施于如此重的责罚吧!”
老朱这话明摆着是给郭惠妃找台阶,故意将事情往小了说。然而,郭惠妃压根不领情,不仅甩开老朱的手,还狠狠地瞪了老朱一眼。
“皇爷不用替臣妾找补,臣妾实话实说,今天就是想要这骚鞑子的命!”
“皇爷若是厌恶臣妾,大可赐臣妾一死,为您的心肝宝贝报仇!”
老朱听到这话,老脸当场阴沉下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咱就算再喜欢她,能有喜欢你多吗!”
一旁的二虎听到这话差点笑喷,自家皇爷真是亲自演示了一把,什么叫扮着最狠的表情,说着最怂的话。
郭惠妃本来一肚子气,突然听到老朱这番恶狠狠的“情话”,当场噗嗤一笑。
“不知羞!”
“这么多人看着呢……”
老朱闻言再次伸出大手,一把抓住郭惠妃的胳膊。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就该给咱点颜面,别老给咱甩脸子……”
郭惠妃闻言冷哼一声,一脸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
“哼哼,才不呢……”
老朱闻言嘿嘿怪笑着上前,一把伸向郭惠妃的腰间,将她搂在怀里。
郭惠妃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终“嘤咛”一声,彻底沦陷在老朱那坚实的怀抱里。
秦德顺见两人如此情意绵绵,赶忙招呼抬肩舆的众人将肩舆抬过来,紧紧的挨着皇帝陛下屁股停下。
老朱一屁股坐上去,都不用说话,手底下的人就知道往哪儿抬。
不多时,老朱躺在常宁宫的床上,郭惠妃则依偎在老朱胸前,纤长的手指在某人的胸毛上划拨……
“皇爷,您就不问臣妾为何会发这么大火,非要对您的心肝宝贝喊打喊杀?”
老朱闻言将一只大手伸进郭惠妃的秀发里,叹息一声道。
“不用问!”
“咱知道你,你不是那种拈酸吃醋的性子。你要处置翁妃,必然有你的理由!”
郭惠妃听到这话,一颗芳心当场沦陷。
这就是她放着那么多年轻俊彦不要,非得执意嫁给老朱这个姐夫的原因。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他已不复往昔的强健和英武。
但唯一没变的是他那颗心,那颗对自己无限包容的心。
“谢谢你……”
“姐夫……”
郭惠妃将翁妃打成那样,老朱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气的。
可他就算有再多的怨气,在这声“姐夫”面前也只能化作云烟消散。
“唉……”
“都老夫老妻了,喊这个多羞羞……”
“羞吗?”
“要不臣妾再喊几声?”
老朱闻言开心地道。
“好啊,好啊……”
“姐夫?”
“姐夫!”
“姐夫……”
可怜的老朱,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在一声声姐夫里彻底沦陷,最终化作一个套马的汉子,在美丽的大草原上奋力驰骋、奔腾。
驰骋……
驰骋在广袤的草原。
奔腾……
奔腾向无尽的远方。
在省略了一万字后,老朱终于筋疲力竭的勒住缰绳,整个人也瘫软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个小妖精,可累死咱了!”
“姐夫还是一如往昔,依然的龙湖精神……”
老朱谦虚地摆摆手道。
“调皮!”
“咱啥样咱心里能不清楚?”
“换了十年前,你这样的小妖精,咱一个能打十个!”
郭惠妃闻言一阵白眼,在某人的身上使劲抓了抓,用以表达自己的抗议。
老朱岂能如此甘受摆布,两人当即再次掀起一场大战。
在大战之后,郭惠妃缴械投降,彻底臣服在老朱的龙威之下,只能做小鸟依人状依靠在老朱身上。
“皇爷,您真不想知道臣妾为何要打杀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