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散乱的迹象,心里对于妹妹说的话这才信了几分。
正常来说,妇人如果行了房事,眉心上的眉毛会散乱一些。看自家妹妹这个样子,还真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
“唉!”
“我苦命的妹妹呀,你还真想当一辈子道姑吗?”
“二姐,其实当道姑也没什么不好……”
“而且我不用吃斋念经,每天都能陪皇太孙玩耍,过得很开心呀……”
正当两人说着闺中密语之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妹夫来迟了,还请二姨姐恕罪呀,哈哈哈!”
徐妙清还真犯愁咋跟朱允熥论亲,现在听他这样说,心中也就有谱了。
既然他叫自己二姨姐,那自己就当他是妹夫好了。
“臣女拜见皇太孙!”
“免礼!”
“来人,将孤给二姨姐带的荔枝抬上来!”
随着朱允熥话音一落,四五个小太监抬着一棵栽在木桶里的荔枝树走了上来。
徐妙清见到荔枝树,惊讶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
这可是十月了,虽说天气不是很冷,但也不该有此等珍品吧?
徐妙清惊愕之余,再看向徐妙锦的时候,见徐妙锦没有丝毫惊讶,心里就更加惊讶了。
难道说这种事情是常事?
不是说皇太孙最为节俭吗,怎么会干出此等靡费之事?
朱允熥看出徐妙清的惊讶,赶忙笑着解释道。
“这是岭南特有的晚熟品种,今天有几支海军回京述职,特意带回来给孤尝尝鲜。”
“孤想着二姨姐许久回一次京,就特意给你带过来一棵尝尝。”
徐妙清见朱允熥这样说,心里这才放心几分。
“臣妾多谢皇太孙赏赐!”
徐妙锦见朱允熥来了,赶忙招呼人上菜,并亲自执壶给朱允熥和二姐各自满上一杯果酒。
徐妙清看了看杯里的酒水,惊慌的心情再次缓解几分。
看来皇太孙还是跟以前一样,并没有沉湎酒色……
徐妙清想到这里,赶忙在心里呸呸几下。
她倒是真心希望皇太孙能沉湎一下色,最起码自家三妹不用独守空闺了!
当一众菜品端上来后,徐妙清顿时知道,皇太孙还是原来的皇太孙,并没有变得奢靡。
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各色时蔬,放在平民百姓家中算是难得的美味,可放在皇室和勋贵之间,也不过是平日里宴客的标配而已,绝对算不上过分。
三人各自落座用餐,吃饭的时候也只是聊些边关之事,以及朱逊煓平日里的趣事之类。
正当徐妙清不知该怎样将话题转到宗室削爵之事上时,朱允熥仿佛看穿她的心事,非常贴心的提起此事。
“二姨姐今天造访,可是想问问宗室爵位之事?”
徐妙清闻言赶忙离席,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道。
“回皇太孙的话,臣女本不信那些谣言,也不在意削爵不削爵之事,只是有人说朝廷要将藩王之子扣在京城当人质,臣女初为人母,心中实在担心,这才假借探望三妹来打听下消息……”
徐妙锦见二姐都跪了,自己也赶忙站起来,忐忑的看向一旁坐着的朱允熥。
“允熥……这事是真的吗?”
朱允熥看了看徐妙锦,又看了看徐妙清,随即点点头道。
“倒也有几分真!”
徐妙锦听到这话心里一凛,徐妙清闻言则是感觉眼前一黑,身形晃了几下,险些当场晕厥过去。
朱允熥看到她这个样子,赶忙命人将其扶起来,并且派人去叫太医。
徐妙清赶忙摆手道。
“臣妾没事!”
“臣妾只是有孕在身,气血不足,不碍事的……”
朱允熥闻言赶忙恭喜道。
“那孤提前恭喜啦!”
徐妙清闻言苦涩的笑了笑。
“这有啥好恭喜的,无非又是多了一个人质罢了……”
朱允熥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一沉,将随行的锦衣卫叫过来。
“命人去查一查,怎么就传出人质这么离谱的事了!”
“诺!”
朱允熥在打发走锦衣卫后,郑重其事地对徐妙清道。
“二姨姐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孤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朱桂都清楚。”
“我怎么会将你们的儿子扣在京里当人质呢?”
徐妙清闻言心中稍微放松几分,但脸上依然有些不确信。
“那您刚才……”
“唉!”
“孤确实有心让藩王之子留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