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给孤绣一条,孤不嫌弃。”
“臣妾……遵旨……”
两人接触实在不多,只是聊了几句就冷场了。
沐瑶也知道这样不对,但她实在不知道该跟朱允熥说些什么。
“殿下,天色晚了,您今天是要去哪位妹妹那里……”
“孤今天不走了。”
沐瑶听到这话只感觉一阵呼吸急促,自从她进入宫里,还未曾蒙受过殿下宠幸呢。
不过其她几位妹妹也未曾,只有宫外的某个道侣,有传言跟皇太孙有过肌肤之亲。
“臣妾……臣妾未曾准备……”
“不用准备!”
“孤早就替你准备好了!”
朱允熥话音一落,就将沐瑶推倒在床上,然后……
沐瑶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惊慌失措,心乱如麻。只能用最后的几分清醒,提醒着某人……
“殿下!”
“灯!”
“灯没关!”
门外的宫女太监,看到自家太孙妃修成正果,无不喜极而泣。
这两年来,他们一直被宫外的妙真观压一头。
虽说妙真真人也是很不错的性子,从来都不苛待下人,但她身边的小石头着实可恶,总是命人来宫里抬东西,还得什么都挑最好的拿。
偏生北宫总管王德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东西,见妙真真人得宠,什么好东西都往那边送,搞得她们宫里的正牌太孙妃,反倒不如那个没名没分的。
从今天起,她们关雎宫终于站起来啦!
朱允熥躺倒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低声啜泣。
这让他心里非常不爽,有几分不悦的问道。
“怎么了?”
“臣妾只是难受,如果不是孔家姐姐要进宫,殿下觉得心里有愧,是不是就一辈子不踏入臣妾的寝宫了?”
朱允熥闻言瞬间秒懂,原来是伤自尊了!
“你想多了,孤从未想过冷落你,只是孤确实想等你们年龄再大一些。”
“不过孤今天过来,也确实跟孔家嫡女有关,觉得对不住你,这才特意过来一趟好让你安心。”
“你放心,孤的后宫没有所谓的正、侧之分,孤将来选嗣君人选,看的也不是嫡出、庶出,孤自会开创一套前无古人的选人标准。”
“如果孔家嫡女仗着身份,在宫里飞横跋扈,孤也不会惯着她。该废就废,绝不姑息。”
“嗯……”
虽然朱允熥解释了很多,但沐瑶心中的疙瘩依然解不开,总觉得皇太孙是为了照顾自己情绪才来的。
这让她非常沮丧,感觉自己只能靠着皇太孙的一点点愧疚才能得到宠幸。
因此,纠结再三,她壮着胆子问了一句过分的话。
“臣妾……臣妾只想知道殿下可曾喜……喜欢过臣妾……”
沐瑶说完这番话,就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生怕听到朱允熥的回答,又万分期待朱允熥的回答。
按理说她这个皇太孙正妃,是不该问这种幼稚问题的。
但她终究是女人,是女人就免不了吃醋。
再者说,这事对她也确实不公平,尤其是礼官拟定的废黜太孙妃的诏书,什么入宫多年无子……
这能怪她吗,那不是皇太孙不来吗?
然而,让沐瑶紧张的是,朱允熥仿佛没听到这番话似的,长久的陷入了沉默。
正当沐瑶心如死灰,打算后半生得过且过的混日子之时,她突然感觉耳朵一痒,听到皇太孙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孤明天还来!”
“呃……”
在朱允熥开辟第二战场之时,朱明月和孔彦缙的婚礼也火速举行完毕。
按照大明礼制,朱明月修建了郡主府,但却不住在郡主府,而是搬去孔家,按照孔家儿媳妇的标准生活。
虽说孔家规矩多,但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依然甘之如饴。
再加上她皇太孙亲妹,未来准公主的身份,婆家倒是也不敢小瞧,很多礼仪规矩都是能免则免,日子倒也不难熬。
接下来就是朱允熥的纳妃大典了,整个朝堂上的官员都紧张的忙碌着,只有朱允熥满不在乎的东游西逛。
一会儿去归化城转转,部署一下对北元的军事行动。
一会儿去试验田看看,指导一下玉米和番薯的种植。
偶尔还会坐着马车沿着京畿公路走一走,看看沿途的百姓生活。
朱允熥之所以这般忙碌,不仅仅是躲避一桩不喜欢的婚礼,更是躲避那一干王叔和婶婶。
因为他趁着朝廷忙碌纳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