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很是不可思议:“陈叔你可是通判啊!他怎么敢……”
说到一半,姑娘自己就想明白了——“代”通判,还是个中年洗髓,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陈志忠惨然道:
“我只恨自己当年畏首畏尾,不敢晋换血,以至于今天连拼命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着话,一下子就向陆离跪下了:
“陆公子,我实在走投无路了,求你看在往日情面上救救亦安、亦平!我求求你!”
陆离和小茶合力才将陈志忠拽起来。
“陈大人别急,此事我一定会管。”
先给对方吃了个定心丸,陆离已在考虑直接杀上门去扬了对方,还是……
这时,夏维筠正色道:“可以由南会长走一趟,把人要出来。”
听到这话,陈志忠欣喜若狂,忙不迭道谢:
“老会长能出面!?太好了,多谢夏理事!”
“陈大人不用客气。”
夏维筠见到陈志忠跟陆离一家关系匪浅,便也给几分面子,立刻去屋里打电话。
陈志忠自然知道这面子是哪来的,向着陆离连连作揖。
不多时候,夏维筠就打完电话出来了:“南会长已亲自前往神心会要人。”
听到这话,陈志忠长长舒了口气。
老会长是先天,而且交游广泛,谁都会给几分面子。
此款,小茶陪着陈叔小声安慰,晚晴去开了一壶灵茶压惊,连铜哨也小脸儿紧张的等待消息。
她跟陈家兄妹既是同学也是好友,自然祈祷平安。
夏维筠则暗想:鸠山派抓通判的孩子?难道是警告总督不要过界?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场中突然传来高速移动的破空声。
一道人影落入院内,赫然是南锦屏。
老爷子肃着脸道:“范时纪根本就没回神心会,抓了人就带回山门了!飞着走的!”
“什么!?”
众人一阵惊呼!
夏维筠推翻了自己的猜测:这么急……还真是看中了陈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