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玉姝便收到了林言的信,大致意思就是在长林府见了不少人,发现自己的学识还是不够渊博。
他便决定在长林府多留几日,向徐长苏的师兄多多讨教些,让李玉姝不要担心他。
李玉姝看完信后心中一阵暖流划过,只是这做娘的,怎么可能不担心自个的儿子。
她长叹一口气,将信用木盒子装起来,随后放进了空间去。
自个也给林言写了封信,又去厨房让嬷嬷拿油纸包了些之前风干的野猪肉,随后托送信来的人给寄过去。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林言家中一切安好,让他学习之余也得多注意休息之类的。
李玉姝这多花了些银子走的急件,当日傍晚,正在温书的林言就听到下来传话。
说是有江河县送来的东西,这会正在已经送到了凉亭里。
林言闻言连忙放下书,不顾下人们的紧张的模样快步跑了出去。
徐长苏正在凉亭坐着呢,见林言过来,且发丝凌乱,脸颊因为极速奔跑而泛着红晕。
他当即眉头一皱:“瞧瞧你这模样,成何体统?”
林言连忙整理仪表,恭敬道:“弟子知错。”
人是认错了,可眼睛却是止不住的打量着石桌上的东西。
徐长苏见他这般,不免失笑,不过他并未说破,只是道:“是你娘寄来的东西,拿去吧。”
林言闻言连连点头,一旁的下人见状,十分有眼力见的帮着提起了包裹。
“林小公子,这东西重了些,小的帮您拿过去吧?”
林言心里着急回去看李玉姝到底给他送了什么东西来,他点点头,转身就朝自个的房间而去。
刚刚走进自己的院落,他便迫不及待让下人将包裹放下来,随后打开,两个油纸包和一封信映入眼帘。
林言抿唇,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信封,随后拆开。
当看完信中内容的时候,双眼不自觉的泛红起来,他抬手在“娘想你了”那几个字上摩挲着,只感觉喉咙像是堵了棉花一般,又酸又涨。
一旁的下人见状,不动声色相互看了一眼,纷纷自觉的退了出去。
……
又过了几日,这大部分人去清风楼吃久了,越吃越觉得味道不对劲。
再者李玉姝这几天又琢磨出了新鲜吃食来。
这林家铺子除了咕咚羹以外,还卖起了炸串。
这么一折腾,生意又渐渐回暖起来。
林予东同林予西整日早出晚归的,累是累了些,可瞧着坐满人的铺子,那可是走路都带风。
而媒婆也笑着来回了消息,说是将林靳宝与林婉儿的八字送去观音庙里面的大师给算了,乃天作之合。
今日就是来递个信,这后日就是个好日子,届时男方家会来送聘礼。
林母一听,乐的瞧不见眼,从怀里掏出十二文钱就给了媒婆。
“辛苦你这走一趟,拿着这个去买点酒喝,可别嫌少哈。”
媒婆这人就好一口酒,这会听了林母的话也不推辞,收了这十二文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而李玉姝这边,也总算是将买地这事挪上了日程。
孩子自然是托付给林母照看着,她领着刘嬷嬷,又去了掮客那边。
掮客还以为李玉姝是来问那个婆子的消息的,当下谄媚的表示这婆子已经被他送去漠土了。
那黄土埋天,这把婆子卖到那边去,跟送死没什么差别。
李玉姝听了这话,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点明了来意。
“我今个儿来,是想问问你这有没有田地,离这县城近些的,带庄子的。”
掮客听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了连忙应道:“有的有的,就是不知夫人要多大的?”
今个儿可真是喜鹊登门,喜事连连了,掮客一想到这田地卖出去的银子,双眼都弯成了一条缝。
李玉姝毕竟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知道这一亩田就已经很宽敞了。
再者她心里更想要买山,这小说里头不都是这么写的嘛,山里那都是灵芝人参,或者是野猪和野鸡、野羊……
堪称主角的资源库,又或者说是主角的发家之源。
所以这会她又道:“这田地有个四五亩就差不多了,就是能不能是依山的田,最好那山我这也能买下来。”
买山?
掮客微愣,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实不相瞒,这衙门有规定,山只能租。
至于这依山的田地,我手里还真有一处,离得不远,只是这是一整片的,足足有七亩田。
而山脚下便有庄子,您若是想要,可以将这山一块租下来,咱这写个租聘文证,送去衙门报备就是。”
而且这个山的租金还得交给衙门,他们都是从中抽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