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确定没什么人后,秦易借助外墙的一些架子快速爬了上去。
推开虚掩的窗户,钻进了屋子里。
过了十分钟,戴着棒球帽穿着运动衫的陈华军走到了石桌旁,满脸微笑的和几个老头说了几句话,探讨了一下棋艺,顺便打听了下周围的情况。
在确定他们没有看见什么生人之后,陈华军走向了破旧的居民楼。
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慢慢踱步走到了一扇门前,伸手摸了一下门把手,搓了搓手指上沾的灰尘。
陈华军皱起了眉头,这个房门似乎好多天也没有打开过。
是主人不在家,还是一直没出门?
他快速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伸进钥匙孔里扭动了几下。
“卡哒”,门被弹开一条缝。
陈华军推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随后他的身体一僵,脸上的冷汗滴了下来。
他几乎想也没想,拔枪快速回身。
此时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面带伤疤的人,挂着微笑,手上举着一支带消音器的手枪。
“嗨,我们又见面了。”
陈华军紧绷着脸,握紧了枪,左手偷偷摸向了门把手。
“陈sir,不坐下来聊聊吗?”,秦易伸出左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知道你是翘班跑出来的,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你知道我是警察,还敢拿枪对着我。”陈华军露出一个笑容,慢慢走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我现在就可以拘捕你。”
“你告我什么?非法持枪?”秦易举起手枪晃了晃,“我有持枪证,这把枪注册过的,不过我看你的枪倒不像是警用配枪啊。”
“我可以告你袭警,非法入侵民宅,怀疑你盗窃。”陈华军举起了手枪,从背后掏出了手铐,放在了桌子上。
“我没有袭警,而且非法入侵民宅的不是我,而是你。”秦易拎起了一串钥匙,“房子主人把房子托付给我了,而你是撬锁进来的,即使你是警察也不能撬门闯入别人家里吧,陈警官?”
陈华军冷着脸,“梁伯在哪?”
“我把他送到医院了,他现在身体很不好。”秦易微微一笑,“不坐下来聊聊吗?”
“你是谁?”陈华军紧紧盯着秦易。
“我昨晚已经介绍过我自己了,在下姓张,行三。”秦易抬起头,眯着眼睛,“江湖人称法外狂徒。”
“什么法外狂徒,我没听说过。”陈华军冷笑一声,“在一个警察面前你还这么嚣张,确实很狂啊。”
“一个警察还做兼职,陈sir,你也很嚣张啊。”秦易嗤笑一声,“炽天使先生,咱们就不必兜圈子了。”
“我不是什么炽天使。”陈华军直接否认道。
“我昨天和炽天使说有个老人给了我二十万,让我杀掉冢本,你今天就找来梁伯,你是来找他求证的吧。”秦易冷冷说道,“你露出鸡脚了。”
“那叫马脚。”陈华军有些恼火,“你凭这一点就认定我了?”
“这不重要好吧。”秦易才不在乎陈华军说什么呢,“我虽然没有确凿证据钉死你,但是我知道你就是炽天使,你不用否认。”
“之前梁伯身上除了一堆没有军票以外根本没什么钱,也拿不出钱来付杀冢本的酬劳。”
“他跟我说,这些军票可以作为凭证向东瀛政府索赔,获得的赔偿就是我们的酬劳,原本他打算自己去索赔的,可是他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所以转给我,但我没有要。”
“我觉得杀冢本这件事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就接了这活。”
“第二天老人家又找到我,说有人花二十万把那些军票都买走了,然后要把二十万都给我。”
“那二十万是你给他的吧?”
陈华军冷哼一声,“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当然是与你合作。”秦易十分认真的说道,“一起干掉冢本那个乐色!”
“我们可以自己动手,但是要花很多时间破解冢本大厦的安保系统,我们可以慢慢去做,但是梁伯等不了,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知道你一定对冢本大厦的安保系统很了解,所以才找你一块合作。”
陈华军皱起眉头,“梁伯现在在哪?”
“在医院里,我请了最好的医生照顾他。”
“我要先见见他。”
“没问题。”
……
陈华军透过病房的玻璃静静的望向里边,病房干净整洁,装修豪华,风烛残年的梁伯静静的躺在床上,正笑呵呵的看着电视节目。
“医生,梁伯还有多少时间?”陈华军转过身,有些担忧的看向旁边的医生。
“现在癌细胞还没有扩散的迹象,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梁伯的身体机能下降的很厉害。”医生迟疑了一下,“我们暂时用药物维持住他的病情,下一步我们打算用化疗。”
“具体时间。”陈华军追问道。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