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个兵,还是茅山弟子,真的假的?”
县衙内,马邦德找到叶雨时,忍不住询问。
“真的,比这县衙大堂底下,黄四郎埋得真金白银还要真!”
走到县衙大堂的叶雨时,用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雪茄。
打火机全钢制造,镶钻石,绣金丝,从黄四郎那里顺来的。
“……什么?什么真金白银?”马邦德一脸疑惑。
下一瞬,他听到卡察一声。
叶雨时单脚踩裂县衙地板。
露出了里面的大量银元宝和银条,直接晃到了马邦德和董瑰的眼睛。
“这些钱,是黄四郎埋的,整个鹅城到处都埋着他的钱,这里的,足以收买每一任鹅城县长,方便他们当狗。”
叶雨时吞云吐雾:
“你们想想,这黄四郎还挺了解我的,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还知道我是茅山弟子,更知道我具体有多少个兵……”
“可惜,我更了解他!”
“这……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马邦德见过大场面,目光从耀眼的银元宝上收回后,郑重的询问叶雨时。
“和联胜!及时雨!”
“……及时雨?”
马邦德念叨了一遍,语气更加疑惑:
“这个和联胜,是干什么的?”
“海外的一个华人组织!”
“原来大帅是留洋归来!”
“……那么,大帅此番入鹅城,究竟意欲何为?真是为了和黄四郎合作吗?”马邦德小心询问。
“是,也不是。”
叶雨时嘴角泛起的笑容有些冷。
他也没有继续湖弄玄虚下去,手中把玩着打火机,澹澹说道:
“黄四郎这个人,我要杀,他的钱,我要抢,和刘都统的合作,我也要继续下去!”
“……这就不可能!”马邦德提醒道:
“大帅,黄四郎是替刘都统办事,这才是他这么多年为非作歹后,还能高枕无忧的主要原因。”
“你杀了他,还抢他的钱,刘都统怎么可能和你合作?你这是打刘都统的脸,还直接打出血了!”
“很简单。”叶雨时脸色平静,看向黄府的目光有些幽深:
“只需要把黄四郎的替身,变成我的人,以后整个鹅城,我来领导!”
“……替身?黄四郎的?”马邦满头雾水,揉了揉眉心。
更加疑惑的同时,叶雨时在他内心也变得愈发神秘莫测起来。
这位叶大帅,明显知道很多事情,无论是对黄四郎,还是对他,都十分了解的样子。
叶雨时没有和他继续解释下去。
而是掏出七张麻匪面具,自己戴上一张,丢给董瑰一张:
“这是我之前从张麻子那里抢来的,戴上。”
“……什么意思?”董瑰抓着面具,眉头皱紧。
“杀四郎,枪碉楼。”
“……为什么初次见面,就一定要杀黄四郎?”董瑰忍不住询问。
他虽然被迫效忠叶雨时,但做个护卫可以,还不想成为叶雨时的刽子手。
杀人,总需要一个理由吧。
“因为我需要钱,黄四郎他有钱!”叶雨时义正言辞:
“不抢他的,难道去抢那些穷苦百姓的?!”
“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董瑰强忍怒气。
“错!土匪是什么人都抢,而我只抢这些豪绅的!”叶雨时目光凌厉:
“抢一百个,一千个县城的百姓,也不如抢黄四郎一个人!”
“告诉他!这叫什么?”这句话叶雨时是对马邦德说的。
“……侠盗?”马邦德脸色怪异的捧了一句。
我还飞车呢!
叶雨时冷哼一声,他还有一点没说,黄四郎奸诈无比,他不喜欢被此人牵着鼻子走。
明明是和刘都统合作,结果这个狗娘养的连面都不出,叶雨时很没面子!
脚踏民国大地,谁还不是个军阀了?
这个刘都统手下的兵,有没有他在港岛的小弟多都是个问题。
摆谱?
姓刘的算老几!
叶雨时目光泛冷,盯着董瑰继续说道:
“而且我现在是通知你,不是请求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怎么留下来的!”
“我不指望你效忠我一辈子,最快两年,最多五年,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当初密林内,你险些杀我师兄,如果我技不如人,也会死在你和张亦手中!即便这样,我依旧饶你一命!从始至终,是你亏欠我!”
“……”董瑰手掌青筋暴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