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如果对长贵下手,呵呵!”
老板仿佛没有听见后面的半句话,他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鬼师父?你拿那种东西跟我的宝贝古曼童做对比?它只是被封在凋像里的凶灵,而我的古曼童马上可以脱离躯壳自由自在的活动……”
长贵妈妈不想再继续和他聊下去,起身要走。
老板追到门口,沙哑地说道:“姐姐,我不计较你伤了古曼童,但你家那几个年轻人必须在三天内弄一个进入冥界当引子,否则我的缠鬼降无法完全发挥!这件事情完成后,古曼童彻底成型,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了……”
长贵妈妈没有说话。
她推开书店大门,跨上自行车慢慢往家的方向骑去。
书店房间里随着她的离开,神龛里的古曼童发出震耳欲聋的哭泣声,老板的脸色变得狰狞,他再次割开伤口,血液不要钱的洒落在古曼童躯壳上面,古怪的笑声混合婴儿的啼哭声,让这个凌晨增添一丝凶戾……
他们谁也没发现。
在书店外墙角处。
有个年轻人蹲在窗户下面,正是陈初始。
他手里紧紧拽着用血画的辟邪符咒,把自己的存在感尽量降到最低,刚刚长贵妈妈跟店老板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陈初始甚至还听到他们提起一个熟悉的名字,鬼师父,让他有些惊讶的是,长贵妈妈跟书店老板还是姐弟关系,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他有个小小的疑问,两个萨瓦迪卡国的人,为什么私下交谈用的却是种花国的语言?知道自己在偷听,还是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