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漆黑。
司徒善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势,突然笑了起来:
“我既然活不了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哈哈,你死定了。那符皮就是你做的对吧?我就知道,偏偏那老东西不信。哈哈,你死定了,杀了莪你以为你能活?你死定了。哈哈。”
“噗呲。”
一剑划过咽喉,司徒善的声音戛然而止。
果然。
他娘的。
果不其然是因为符皮盯上了我。
陈平迅速打理现场,清理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然后走固定流程---摸尸。
最后将司徒善丢进一侧荒废破败的房屋内,甚至拿杂物掩埋了一下。
你选的好地方嘛。
道友。
搞定这一切之后,陈平迅速撤离现场,转过几栋荒废的房子后,躲在一个角落给自己换了一个面孔,穿过几条街之后,又给自己换了一个面孔。
陈平没有回家。
开始迅速思考当前的局面。
‘司徒善说我死定了,这断然不是他临死前求生欲望下的威胁。相反,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他那是报复的笑。’
‘也就是说,他背后有人。’
陈平牙疼。
当初最害怕的就是杀了小的来老的,杀了老的来上古的。
没想到,终究走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根据司徒善最后的遗言,司徒善并非简单因求财而盯上我,话中流露出来意思与符皮有关。如此看来,这并非是司徒善一个人的行为。’
‘司徒善背后的人至少知道司徒善盯梢我。’
‘但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并不确定。’
‘敌在暗,我在明。’
陈平抬头望了一眼漫天的火烧云,如同浴血的战场一样。
他现在的处境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连云城,恐怕待不下去了。
陈平扭头望向西区。
一咬牙,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