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洛纱死去。
周荣却以为白风忌惮自己这行人,当即道;‘我等一行人共进共退,你拦下了玉洛纱就是拦下了我们,白风,你也是以为搬山境的高手想来心中也有考量,此事还是别管了,我等与你也没有冤仇,今日我们走我们的,你走你的,大家彼此互不相干预,如何?’
白风看了一眼道:“我说了,我今日只留下玉洛纱,你们想走便走。”
“倘若我们不肯呢?”周荣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你们不肯与我何干,腿长在你们身上,要么走,要么留,反正今日玉洛纱是走不出这个府邸的。”白风丝毫不将这个人放在眼中。
玉洛纱却又示意了一下道:“周荣,看来这个白风今日却是和我卯上了,我若要出府只怕他强行出手也要将我留下,这事情只怕麻烦了,再耽搁下去的话只怕这次的机缘我们是要失去了。”
“玉小姐,你父亲只怕猜到了今日你有可能会离开所以才让此人守在这里,倒是一条好看门狗,够忠心,比我府上的那个护卫强多了,我要出去他屁都不敢放一声。”旁边一位女子满脸不屑的看着白风道:“我们走我们的,他若是敢拦一下试试,我伏家可不是好惹的,再说了我们这里又有这么多搬山境武者,就算是真动起手来......”
然而她的话还未落下,忽的,周荣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骤变喝道:“当心.....”
可是这句话才刚刚喊出来,忽的周围的大地一震,空气之中有股可怕的力量宣泄激荡,伴随着这股力量的出现,一道金色的刀芒在所有人的眼前划过。
宛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此刻,刚才那位自称是伏家的搬山境女子却是浑身汗毛陡然乍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全身,让她知觉浑身手脚冰冷,心中发寒,这时候她看见不远处的白风不知道何时手中已经握着了一柄精美绝伦的大刀,而刀已经落下。
“你,你.......”这女子睁大了眼睛看着白风,满脸恐惧和不敢相信,一条细长的红线养着她的脑袋一直延伸而下。
这女子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微微一颤,随后只听见鲜血喷洒的声音响起,这白皙的身子瞬间便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内脏伴随着血肉哗哗啦啦的落下,整个人直接断裂成了两半,一前一后的摔倒在地,成为了一堆死的不能再死的肉块。
白风看都没有看一眼,神色平静,缓缓的收起了斩龙刀,似乎刚才斩杀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搬山境初期的武者,只是一只鸡,一只兔子。
“你们长辈难道没有教你们屁可以乱放,话不能乱说么?胡乱挑衅一位实力比你强的武者这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一人当面被杀,而且还是一刀被秒,如砍瓜切菜一般的轻松,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女子现在就成为了一具尸体,这种极大的反差让这些人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战栗,什么是恐惧。
他们虽然是豪强之地,可是自认为平日里的历练也不少,也杀过人,交过手,可是却从未见过像白风这样一言不和便拔刀杀人,而且还丝毫不看要杀之人是什么身份,什么背景,似乎随手就给斩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要知道那可是一位搬山境初期的武者,可不是神力境的大白菜,毫无身份地位。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白风,皆是满脸震惊之色。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周荣却带着一丝慌张道:“白,白风,你居然把她给杀了,你可知道她是什么人么?她可是伏家的长女,你杀了她就意味着和整个伏家为敌,伏家可是有着显化境强者坐镇的豪门望族,你这下死定了,伏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这样么?”白风依然不为所动:“伏家又如何,豪门望族又如何,杀一个人还需要看她的身份背景不成,你们这些个三川郡武者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真以为天底下所有的武者都会忌惮你们的家族势力不成,区区一个搬山境初期的武者敢在我面前叫嚣,真是可笑。”
一声嗤笑,让这些个年轻武者皆是心头一震。
周荣看着这个杀完人之后还依然无所忌惮的白风,脑海之中却不由的想起了以前族内长辈说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总有些人是用权势震慑不住的,和这等人相处千万小心,尤其是当他们的实力比你强的时候,因为你一旦得罪了他们便死离死不远了。
以前他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觉得不可能有这种人,纵然是亡命之徒也得珍惜自己的性命,不然随便招惹豪门望族。
但是眼前的这个白风却告诉了自己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一怒即杀人,当真有这等杀伐果断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