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爬折叠床上了,迷迷糊糊中嘴里还念叨“渔民不好干”之类的话。
他们睡的正香,景旺旺俩人可是愁的睡不着,坐在驾驶室里大眼瞪小眼,驾驶室里烟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
来了一整天,刺网连续下了两次,虽然小鱼中了不少,可那玩意儿还不够油钱的。
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他们还特意的多备了些饵料,光是冰块就花了一千多,可到现在冷藏室里除了扔进去二十多条马鲛鱼外,一无所获。
景旺旺刚到时,就学着昨天的套路,把一千多块钱的冻鱼饵料抛下去,俩人一人一根竿蹲了半天,毛也没有。
王明飞中途倒是中了一条大白鲨,以为又是金枪鱼,俩人吭哧吭哧的溜了一个多小时,鲨鱼露出水面那一刻,差点没把他们给吓尿了。
当时要不是景旺旺反应快,及时的把母线剪断来保命,王明飞的两只胳膊就废了。
王明飞吓得脸都白了,到现在腿还是软的,说什么也不肯再钓了。
“明飞,你倒是说句话啊,这都几个小时了。”景旺旺急的直打转。
“旺旺,要不咱俩回去吧,你把钱补给我,我还是回咖啡店上班,这活我真干不了。”
“回去也行,不过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蹭的一下,王明飞从凳子上蹿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景旺旺,没有你这样的吧,那都是我娶媳妇儿的钱。”